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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找了只烟管红色口红涂上去。

  程梨穿了一件复古白色雾面开衫,内搭是红色吊带小背心,露出两排精致的锁骨,烟灰色西装中裤下是两条笔直的玉腿。

  她身后的长卷发被程梨挽成了一个松垮的髻。整个人看起来疏离又勾人。

  天气越来越热,五月初北川已经是热浪阵阵。

  程梨赶到廖飞宇住的地方时,鼻尖上已经沁了一层汗珠。

  操,程梨看着周围长得差不多的房子头都大。

  她本来方向感就不好。

  程梨跟着别人刷了门禁卡进去后,对着地址去找廖飞宇家。

  程梨站在门外,按了好一会儿门铃。

  她等了一会儿拔腿想走时,门“唰”地一下开了。

  程梨看到的是,廖飞宇穿着灰色体恤,长裤,头发凌乱,整个人跟没睡醒一样,神色恹恹的,脸色苍白。

  额头上的ok绷倒是明显,还有嘴角的红肿。

  廖飞宇掀起薄薄的眼皮看了来人一眼,眼睛片刻诧异,旋即松开门把,让程梨进来的意思。

  程梨进来后,廖飞宇没在管她,自顾自地走进了房间,一头扎进柔软的大床上。

  程梨换了拖鞋后,环视了这一套房子,大,风格偏冷色调,彰显着主人的不近人情。

  不如他鸦鸣山那栋别墅的房间更有人情味一点。

  廖飞宇睡了没两分钟恍惚间想起外面还晾着一姑娘。

  他起床走了出去,一开口发现嗓子哑得不行:“冰箱里有吃的。”

  程梨看见他这幅落拓模样,惊觉他是不是发烧了。

  “你是不是发烧了?”程梨开口问。

  廖飞宇嘴硬道:“没有。”

  不等他再辩驳,一双微凉的手掌直接贴上了他的额头。

  烫得惊人,程梨忍不住教训他:“还说没有,烫得想在你脑门上煎鸡蛋。”

  “哪有这么严重。”廖飞宇笑了一下,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

  廖飞宇重新躺在床上,程梨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家药箱在哪儿?”

  “没有。”廖飞宇思考了两秒。

  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