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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明修闭着眼，任由水从他脸上滑落。

  谢蔷扬起手，对准他的脸一巴掌挥过去——

  啪。

  清响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

  柳明修被打得微微偏过头。

  他舌尖面前女生完美符合那种种严苛的标准，不如说那些严苛的标准，原本就是由她而生的。

  其他人不管再怎么相似，也只是东施效颦而已。

  李伊站在谢蔷面前，就像一个山寨遇见了原版，丑小鸭遇见了天鹅，相形见绌，甚至连同场较量的资格也没有。

  李伊没再多说什么，灰头土脸地走了。

  柳明修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水，压下情绪，耐着性子和她解释：“谢蔷，我和李伊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

  谢蔷冷眼相对：“那你说，你们是什么关系？”

  “我……”

  谢蔷没等他解释，替他说了个清楚明白：“事实上你们就是曾经交往过的关系。如果你真的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她会一次又一次主动来找你？和你纠缠不清？柳明修，你别忘了你以前答应过我什么。”

  柳明修微滞。

  半晌，他身侧的手缓缓收紧成拳，“我没忘记。”

  谢蔷眼底沉暗下去。

  对，他答应过她，他不会和别的女生纠缠不清，他永远只有她一个小宝贝。

  谢蔷问：“那她是不是你女朋友，你们是不是交往过？”

  “我们是交往过三天，但——”

  “那不就对了？”谢蔷讽刺道，“不管是三天、三个月、三年还是三个小时，你们交往过，这是事实，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

  柳明修一时语滞。

  谢蔷不想和他继续待下去，转身要走。

  身后，柳明修声音很低地传来：“我是和她交往过，但我和她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关系，我也从来没喜欢过她。那段时间我交往的任何一个女朋友，性质都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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