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宅坐北朝南依山傍海而建,站在天台上甚至能看见s市最有名的新月浅水湾和沙滩。

  这样的地势驱车下来有段路较偏僻,她和大左在别墅区的盘山路段下车没多久,就遭了这群人袭击。

  对方貌似常年混社会,也不怕见血,几个人上来就对着大左刀子棍子伺候,大左再厉害也双拳难敌四手,还因抵抗得厉害下场更惨,不止脸上挂了彩,手臂和身上也被划了好几道血口子。

  本想着跑的舒姌当时就乖乖不动了。

  嘴巴一圈胡茬的光头中年男人穿着花衬衫坐在破机器上,将一根烟往烛火上凑了凑,点燃咬在嘴里抽。

  脚下烟蒂已经好几个。

  见地上不远处的小女娃看向自己,他笑,露出一口黄牙:“醒了?也别怪叔叔们狠心,要怪就怪你那个赌鬼爹,欠老子们一屁股债,现在人没了。”

  花衬衫男人将抽了一半的烟扔在地上,用脚碾了碾,鼻子嘴巴烟雾缭绕:“正好他闺女来了咱s市,怎么着也得请来做做客不是。”

  他身边有三个人,抽烟的,玩刀子的,肩上扛棍的,平头脏辫大花臂,年纪看着都不怎么小。

  花衬衫继续道:“听说你是攀上好人家了?老子开价一千万,你说这“好人家”舍不舍得来赎你?”

  他这话说完,身边几个男人都笑起来。

  这么多个小时不吃不喝,舒姌嗓子干哑得厉害,悄悄咽了口唾沫。

  她爸早在她六岁的时候就彻底人间蒸发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只知道他欠下不少高利贷。

  从小学起她和妈妈总是被迫四处搬家换房租住,就是因为总被那些放高利贷的人找上门来讨债。

  那些人要不到钱就在门上泼狗血,邻居们议论纷纷,房东更是没有好脸色,即便当时报了警,也没能掀起什么浪花。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望风的男人进来,向光头花衬衫道:“来了,有人来了。”

  “几个?”

  “一、一个,好像。”

  不紧不慢的脚步声在空旷废弃的工厂里格外清晰。

  少年一步步朝他们走来,全身上下的行头看着简单,实际上贵得吓人。光头花衬衫眼光毒,即使光线不太好,也一眼就看出来。

  一张银行卡朝他面前飞来。

  少年放下手,声音冷淡:“一千万,密码六个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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