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21章 惹火女陶李芬 死缠烂打周八两
  她的意思是做为女方的她已经先后两次上了牀,男方还一次都没有上,根据“女方先上多半会先女儿”的理论,看她的样子八成已经认定今后头胎会是女儿了。

  听到这里的时候,就有人插嘴问了:“脲桶,你以为呢?”

  脲桶说:“这种事是谁也说不准的,除非是忧乐仙子。如果真有那么灵,我看她的头胎还不一定是女。第一次的时候,老矮子是捧着她往牀上放的,还是老矮子的手最先挨着牀,她想生女儿的话,也该是第二胎的事了。”

  可能就是脲桶这样讲时,被他无意之中先通明了忧乐仙子,使得脲桶的预言成了真。后来矮大娘第一胎生下个男孩子就是矮子何其矮,第二胎可能是与她连上了两次牀有关,谁知道呢,结果是一对双胞姐妹,就是微微和小小。

  脲桶说新娘子上了牀后,可能气不太顺,微微有恨,意在小小地惩罚他一下,也可能羞怯得过分,她背对着老矮子。

  老矮子不怕难,他的力气用不完,说话不多,做事不少,不需要新娘子懆心,他一个人就把两个剥成光杆司令。

  老矮子不顾后果地欣赏,就像面对一根新宰出的石料,对她全身瞧了又瞧,摸了又摸,找了又找,比了又比。

  不一样呀不一样,别的不说了,同样都是胸器,壮得像牛一样的自己才是两颗橙子米,人家那可是两个柚子。

  自己的皮肤糙得像还没用过的磨刀石,看看人家,油光水滑,那是已经磨得光光堂堂的刀面子。

  看了摸了揉了捏了甚至抓了一通痒痒,老矮子对她还没有显摆的窍门根本就不在意,他爱不释手的都是她丰厚的分区。他也将她翻来覆去,双手翻山越岭跑来回,不过她总是很快就会背过身去。

  老矮子双手劳累了很久,不可能永远不休息不是?所以他到底鼓起勇气,让早就蠢蠢欲动,却被他故意凉在一边很久了的第二十一根独指,换班了。

  老矮子就用他那根又大又蠢的真正中指,去敲新娘子后门。他敲得很不好,不得要领,半晌也不得其门而入。矮大娘被他撩得火起,翻过身来,把事实摆在他眼前,一心想用真相纠正他。

  老矮子不到黄河心不死,他死脑筋就认死理,就记得鬼眨眼的话和尿桶的话,又把新娘子翻过去,仍旧去开后门。

  两个人翻来翻去,一个反复暗示,一个不离不弃,他们不用话语交流,久久地表演着哑剧,接触了好几个回合,拉据来去。都在忙,都在慌,就是各有各的理想,不是相同目标,不在同一方向。

  2★.

  一个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