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并不你坚持了就会成功，有些人并不你珍惜了就能活着。

  我想不通为什么鬼五会打得过我师傅，但时间事千变万化，下一瞬会发生什么，又有谁能看清楚。

  师傅闭上了眼睛，苍老的脸庞没有一丝血色。我跪在他面前哭个不停，我没法停止自己的眼泪。我的师傅就我的父亲，他从小养育我，教我武功，教我做人。我们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我们亲如父子。

  就在我悲痛的难以言喻的时候，红袖突然道：“姳嫣姐！”

  我悲伤的心头又一阵。师傅都出事了，姳嫣和孩子们呢？我越来越惊慌不安，踉踉跄跄的站起来，四处寻找着姳嫣的身影，大声喊着他们的名字，直到嗓音嘶哑。

  我最终还找到了姳嫣，但……我不愿意承认见到这样的姳嫣。

  姳嫣半靠在墙上，胸口有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双目紧闭，一脸死灰色。

  我感到天旋地转，快要干涸的泪水再一次流了出来。都我的错，我不应该离开岚墒山的，我不应该先去找薛子阳，如果我提前杀了鬼五，这些事情都不会发生。我开始悔恨、懊恼，我从来就没有这么恨自己。

  姳嫣的身体冰凉，和陈伯一样，应该已经过世一天了……想到这些，我扇了自己一巴掌。为什么到现在我会想这些？现在不该考虑姳嫣的死因的时候，我应该看着她，然后试着道歉，试着让她听到。

  毫无预兆的，我喷出了一口鲜血，身子也站立不住。身后的红袖及时扶住了我，我才没有倒在地上。我跪下来抱住姳嫣的身体，眼泪如决堤的洪水，但我却无法哭出声响，嗓子眼儿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啊！！”终于，我发出了一声咆哮。

  可哭泣有什么用？姳嫣不会活过来，鬼五也不会死，这一切都无法改变。我失去了师傅和姳嫣，我的世界一片乱麻，我看到的那个未来似乎正在慢慢发生。初雪死了，姳嫣死了，师傅死了……不久的将来，未来的那个我所的事情会不会真的发生？我亲手杀了大师兄和小狐狸，红袖也会死，慕容也会死……傅雨流也会死……

  ——

  对于现实的无力感，对于现实的压迫，我一向选择抵抗，只这一次，我相信了命运。我忘记了自己怎么埋葬师傅、姳嫣、还有陈伯的，我只记得我把姳嫣埋在了我的小竹屋前。然后我就坐在她的墓前，呆呆的看着那块儿简陋的石碑。

  “爱妻宋姳嫣之墓”，几个字歪歪扭扭的，像刚学会写字的孩子写的。

  我在姳嫣的墓前做了很长时间，太阳在我的身边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