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本来盖着的，但被你踢掉了。”

  “哦……忽然间温暖了，就不自居的踢掉了。”

  这么一闹，我已经睡意全无了，我看着屋顶，喃喃的：“虽然知道了薛子阳在鹿原，但我还没有怎么想好会会他。总不能直接跟他岳湘荷让我们来把他带走的吧？”

  红袖往我身边挤了挤，：“就这么啊，有何不妥？”

  我：“我总感觉直的话会便宜了这个人渣。”

  “你也觉得他人渣啊？”

  “所有人都觉得他人渣，唯独岳湘荷不认为他人渣。”

  “哎我问你，”红袖忽然紧靠过来，趴在我的胸口上盯着我的眼睛，“岳湘荷漂亮吗？”

  我无奈道：“冤家，咱们能正事吗？你要有这个闲心，就帮我想想怎么对付这个薛子阳。”

  红袖调皮的笑道：“办法当然有，我给你听。”

  红袖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了一通，完我就皱起了眉头，道：“冤家，这样不大好吧？你现在的身份云间派掌门王晋承的妻子，又不城月，要被人认出来怎么办？我的脸往哪搁？”

  “有什么不好？就这么定了，大不了谁认出我你就杀了谁……喂，相公，我其实非常喜欢舞乐的，自从到了岚墒山之后我都没有碰过琴啦。就一次，好不好？”

  我真服了，想弹琴你跟我我跟你买一个不就好了？算了算了，满足她这一次吧。城月以前可第一美人，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她的舞蹈全中州没有几个人比得上，比得上的没她长得好看。她把自己当做城月的时候还非常享受那种万众瞩目的感觉的。

  ——

  天亮之后，我跟红袖来到了现在薛子阳所在的青楼。这个青楼叫做“怡红院”（别质疑，我想不出别的名字了。），不管规模还装潢都算鹿黄最好的了，相对的，来往的宾客也最多的。

  乔装成男子的红袖站在我的身旁，抬头看着怡红院的牌匾，对我道：“这儿我来过。”

  当然来过，哪家大青楼会不邀请城月姑娘？我心秦碧纱够可以的，自己的妹妹怎么也常人不可企及的千金小姐，就这么放任她出入这种场所，虽清倌人，但我怎么想怎么觉得不爽。

  “咳咳，”我干咳两声道，“秦公子，不知当年您来这里做什么啊？”

  红袖坏坏的道：“弹琴唱歌跳舞，陪别人喝酒喽。”

  我这醋劲儿立马就上来了，我拉住她道：“还陪人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