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能逃出我的双眼，不管谁我都能看到他的过去和未来，除了死人……但有四个活人意外，你，秦姑娘，我，还有玉儿。那一年我在藏秀书院见到了秦姑娘，同一年我在云城见到了你。我很不服气，为什么会有我看不透的。直到我见到玉儿……”

  到这里，慕容停了一下，他把玉儿的身体平放在地上，把她的下半身拼接起来，然后脱掉上衣改在玉儿身上。慕容不顾地上的血水和碎肉块儿，他坐在身边，伸出手轻轻抚摸玉儿的脸庞，让她原本狰狞的表情变得平和一些。

  “呵呵，”慕容扶着额头笑了笑，继续道，“玉儿个很普通的女子，当然，她要比其他女孩儿清秀一些。玉儿生在一户渔民家里，那年我打马走过，一眼就看到了她。跟你们两个不同，我不光看不到她的过去和未来，我甚至没有看到她的内心、猜不透她的想法……我当然猜不透，我用一颗污秽的心去探测一个纯洁的灵魂，我当然看不透她。

  “她对我来个威胁，任何我看不透的人都威胁。你和秦姑娘呢，我好歹还可以把你们算计到我的局里，可玉儿不行，我想破头皮也不知道该怎么把她控制起来。我从来没有那么惊慌失措过，我设计屠掉了那个小渔村，我本来想把她也杀了，可到最后我又反悔了……突然有强盗冲进村子里，他们杀了所有人，包括自己的父母，我突然出现救了她……没有哪个女子在被我救了之后还能无动于衷，我很英俊，而且我话也很吸引人，对不对？

  “从那之后我把玉儿带在身边，她很感激我，因为我救了她。日复一日，我发现我越来越在乎她，对她也越来越愧疚，我开始害怕，我怕她知道事情的真相之后会恨我。于……我用药物破坏了她的脑子，让她的智商永远都像一个小孩子……怎么样，我不很坏？”

  慕容轻轻转过脑袋，我只能看到他的侧脸，他邪魅的笑着，像一只魔鬼。我听了他的话，忽然很厌恶他，慕容个小人，个可以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小人！

  慕容又道：“我慢慢发现了，实际上只有三个人我看不透，你，秦姑娘，还有我。我之所以看不透玉儿，因为……她就我的一部分。我那卜算的反噬全部转嫁给了玉儿，她也心甘情愿的接受。玉儿越来越依赖我，越来越胆小，也越来越柔弱。我离胜利越来越近，失去的也越来越多……我的做法虽然残忍，虽然对玉儿不公平，但……我个好人，我为了这个天下心甘情愿的失去一切，没有人的作为比我伟大。”

  “慕容，”我问道，“那么，你的目的究竟什么？我想，不会仅仅证明自己最聪明的人吧？你一定还有什么要隐瞒的。”

  我这个问题不应该在这个时候问的，但如果不问，我会觉得玉儿死的不明不白。玉儿的性格很像婉君，但经历的事情却很像月王。单纯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