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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测地道,“给你一个建议,别小看女人,永远别!”

  ***

  夜晚,一道影子溜出了房门,向三楼走去。

  房门没有锁,樊希一转把手,门就开了。屋里没有灯光,也没人,尼尔斯不在。

  她来了,他却不在。他在躲她,躲,是因为他心虚。

  她扭开一盏台灯,在他书桌前坐下,桌子上放着相架,原本空白,现在夹着一张素描。

  画上的女人穿着连衣裙,横卧窗口,映着背后的星空,一头卷发被风吹散,迷乱,狂野。

  是她樊希。

  她的眼,她的眉,她的鼻,她的唇,还有她的胸,她的腰,她的腿……每一个细节,都栩栩如生,甚至连她身上纹身的形状位置都分毫不差。果然触碰过、深入过,才能画出极致。

  她抽出画纸,拿起他的钢笔一挥,在角落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坐着抽完了一支烟,但他还是没有回来,夜已深,他会去哪里?

  她起身,在房间里踱了一圈,什么东西都在,就是梳洗用具不在。

  他去浴室了……?

  ***

  尼尔斯扯松领带,将自己脱光了走进浴室,这个时间点大家都沉入睡梦,只有他,孤魂野鬼一只。

  他关了热水,用冰凉的冷水反复冲洗自己,却怎么也洗不去某人种下的蛊。

  她笑着在他耳边说,晚上我来你房间找你。

  魔咒一般,扣在心尖。

  一个晚上,什么也做不了,一直低头看手表,他知道自己在等她。不可思议,但事实就是如此。

  她像一条蛇,钻入他身体里,缠他、拽他,一起坠落。

  对她有感觉,这一点他无法自欺欺人,只是他抗拒这样的感情。所有他无法把握的人和事,他都保持距离,除了她。和她保持距离,他做不到,不,不是他做不到,而是她总有办法让他破功。

  正冲洗着,温度还没降下来,这时,外面传来了关门声,紧接着是细长高跟鞋敲击瓷砖的脆响。他心口一紧,飞快地转身,双眼望向门外。

  人越走越近,他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这一刻,时间却突然放慢了脚步。

  高跟鞋的声音不见了,虽然只是停顿了几秒钟,可对他而言,却有一世纪那么长。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