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9.17|
�笑,“谁虐待谁,还指不定了。”

  “……”

  于是,几人就人和驴谁是s、谁是m这个论点,立即展开一场激烈的辩论,正讨论的口沫横飞之际,尼尔斯来了。

  “你们在干什么?”

  声音中带有一丝威严,几个小兵蛋子一时不敢接话。

  樊希抬头吐了口烟,替他们回答了,“看人艹驴。”

  “……”

  尼尔斯严厉地瞪了他们一眼,道,“闲着没事,可以去站岗放哨。”

  几个人不敢吭声,立即低着头,乖乖地进屋去看世界杯。

  四周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耳边除了风声,只剩下那时不时响起的驴叫声。

  哈,驴子也会呻.吟。

  樊希暧昧地笑了笑,眼波流转,不经意地撞上他两道目光。

  尼尔斯带着一丝责备地看了她一眼。

  她低头一看,胸口两点尽显。樊希扬了扬眉,一副我爱我喜欢,你管得着。

  尼尔斯警告,“在军营重地,你还是收敛一点的好。”

  她笑了笑,没接口,但心里却想,军营重地,你还不是压着我操了一晚上?

  两人之间陷入沉默。

  尼尔斯拿出烟,点燃一支,深深地吸了一口。他站着,她坐着,各怀鬼胎。

  樊希转头望他,高大的身影在星光下,有种顶天立地的感觉。他是个男人,任何时候……任何部位。

  她突然问,“你会在阿富汗呆多久?”

  “不知道。”

  这是实话,但她以为他不想说。

  又没话了,两人各抽各烟。

  沉默了一会儿,尼尔斯问,“你呢。”

  他会主动开口,她还真有点惊讶,回答,“待到什么时候洗白了。”

  尼尔斯又问,“什么时候会洗白?”

  “不知道。”

  “如果洗不白呢?”

  她半是娇嗔地白了一眼过去,“别诅咒我。”

  他识趣地没再问。

  抽完烟,他转身。

  在他看来,他们是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