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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不可妄动,血气方刚的他们管你是什么官爷,先打了再说。

  众人脸色不好看,只除了弓长啸依然言笑晏晏,在官差一边翻找时,还一边介绍——

  “小心点,这是有名的湘绣,给我娘子欢儿做衣裳用的;这西域的丝绸最衬我娘子欢儿白里透红的肌肤,还有这凤冠霞帔,上头镶的珍珠是纯色的,可是我花了好多银子从东海商人那儿购来的;这是澄泥砚,以天然砚石雕制而成,小心别摔破,我娘子欢儿会伤心的,还有这组白瓷茶具,上头的仕女图是目前画得最精致的——”

  官差每翻出一样,弓长啸就介绍一样,他声音听似不大,却很宏亮,清楚传进众人耳中,包括在屋外看热闹的百姓。

  他不动手只动口,把带来的聘礼明细一一口述给众人听,这还不打紧,他一口一句我娘子欢儿,外头看热闹的百姓听了,纷纷讨论起来。

  “这位郎君要娶的姑娘,小名叫欢儿呢。”

  原本躲在暗处没有现身的宫无欢,听得额冒青筋,神色更冷,美眸里添了怒火,这还得了?这个不怕死的臭家伙,死到临头了,还想顺道把她的名声弄臭!

  易定风亦是皱眉,看对方的行径,分明是故意要把事情闹得人尽皆知,被这么多官差包围,却不见一丝惊惶,反倒坦然得很,他这气势明显就是冲着宫无欢来的,带来的聘礼一点都不含糊。

  聘礼越贵重,表示男方越重视女方,易定风朝宫无欢看了一眼,见她气怒非常,不由得放下心来,好在她对那男人没有任何意思。

  宫无欢再也忍不住,率先走了出去。

  “姓弓的!闭上你的嘴!今日这个局是为你设的,要将你们这群水盗一网打尽!”

  一听到水盗,屋外百姓们一阵哗然,这才明白为何官差老爷会将这屋子团团包围,不只屋内,连屋外都围满了官兵。

  打从把欢儿逼得现身,弓长啸一双眼便火辣辣地盯着她,嘴角也情难自禁地上扬,他的媳妇就算生气,也是那么迷人好看。

  突然,他上扬的嘴角顿住,因为他媳妇的身旁多了一名男子,这男子身形挺拔,劲装结束,腰悬佩刀,散发一股英悍之气。

  那飞扬的剑眉、英挺的鼻梁,一身高贵的风范里有着男子剽悍的气度,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那男子比他好看!

  弓长啸面色不改,但含笑的眼底却多了凛冽的寒芒,如猎豹般的直觉立即让他对此人有了警觉和敌意。

  不由分说,他立即以宏亮的声音昭告众人。

  “在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