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得不得了的样子。”

  柳子矜装作没听到，他低头问苏颜道：“那个也是烟鬼吗？”

  “可能吧……”

  “你不清楚？”

  “我是战斗人员。”

  “哦……”

  苏颜这个时候突然抬起头，她摸了摸柳子矜的脸，又问道：“你是不是还有四把剑……？”

  “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刚刚在幻境里，我看到的东西不是诱惑……而且一段回忆一样的东西，在那里你有五把剑，会飞，笑的很开心。”

  “我是有五把剑……”

  “你不是这里的人？”

  “我是呀。”

  “你之所以对我这么熟悉……是不是因为，你认识另外一个我？”

  “……”

  “一个银色头发，红色眼睛，傻傻的我？”

  “嗯。”

  苏颜没有说话，柳子矜可以看到她的脸上充满了动摇，柳子矜想了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却见苏颜又道：“她是她，我是我。”

  “嗯……我没有把你们当做一个人。”

  “我相信你……”

  “谢谢。”

  “即便你不是真的为了我，可你还是守护了我，所以我还是会守护你。”

  “谢谢。”

  久久无话，三人走了一会儿，苏颜突然想到了什么，她把柳子矜的手往下一拽，贴着他耳边说：“我刚刚还看到了这个女孩，可我不会对她说的。”

  柳子矜轻轻一笑：“说了也可以。”

  苏颜摇了摇头，又拉着两人的手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