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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小荷凑到他耳边嘀咕几句,邀他过了晌午去后头二娘院里一会。

  寿安先是怕人撞见,主子知道要治罪,却想到小荷那眉眼儿身子,只觉燥火窜上来,琢磨若得那丫头入捣一回,死也值了,火气上来哪里忍得住,暗道自打二娘成了死鬼,那院子便少有人去,平日连个人影儿都无,遑论如今正热,晌午时分,便那些洒扫婆子都猫自己屋里,轻易不出门,怎会撞见什么人。

  思及此,胆子大了起来,眼瞅过了晌午,寻个机会进了二门,直奔二娘那院子来,到了那院二恶,见远门未上锁,便推开院门走了进去。

  一进去便见小荷俏生生坐院子侧面那架秋千上,虽是半旧衫裙儿,却裹得腰肢细细,胸前一对乳高耸起来,仿似要破衣而出一般,勾人非常,眉眼冲他一挑:“还不进来莫不是想让人知道。”

  寿安听了忙往前走几步,却想院门未关终是不妥,回身把院门严严实实关上,到了小荷跟前,见她杏眼桃腮,勾寿安火气上来,搂着她便亲嘴。

  这小荷却推了他一把,咯咯笑了几声:“你这没情意汉子,倒真敢来,不是说要娶陈家村媳妇儿了,还来与我沾惹这一水作甚?”

  寿安这会儿正来兴,哪管什么媳妇儿,再说他那媳妇儿生五大三粗,黑大汉一般,哪里比上这小荷,骨肉身软,若弄上一回,这辈子也不冤了。

  想到此,哪里肯放过她,板着她膀子道:“哪有什么媳妇儿,若今儿由得我弄,你就是我媳妇儿。”说着便要撩她裙子,却给小荷避了开去:“你们男人这会儿说好,只是未到手罢了,若真由了你,过后不定就把奴丢到脖子后头去了。”

  寿安一听她这般说,哪里顾得什么,扑通一声跪地上:“你若不信,待我赌个毒誓,过后若负心,我寿安死无葬身之地。”

  那小荷听了才不言声了,寿安见她脸色,知道应了,顿时欢喜上来,起身过来搂着她按秋千上,便去扯衣裳。

  这小荷天生淫,妇,买进柴府之前已破了身子,为着勾住寿安,使出手段来,由着寿安把身上衣裳脱了个清净,光赤赤着身子,玉臂扶着秋千索,两只细白腿儿劈开,寿安何曾见过这等阵仗,眼里只瞧得见这丫头粉白身子,胸前软绵绵两团,腿间郁葱葱一弯,早不知今夕何夕了,脱了裤儿便入了进去,一气胡乱狠撞,呼哧呼哧力气大倒似头小牛犊子。

  小荷给他入浪上来,也不敢大声叫唤,呜呜咽咽跟那发,情母狗一般,弄了两回才得爽利,寿安燥火消退,忽清醒过来,便定下媳妇儿再不如意,过两日也该进门,他却与小荷做下这等事,若她闹出去岂不麻烦。

  却又想这小荷早不是囫囵身子,刚跟她弄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