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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柴世延的计,却悔之晚矣,却见陈玉书凶神恶煞一般跳进来,手里拿着菜刀,不像好意,吓的魂儿都没了,见陈玉书堵了窗户,莫转头便往外间跑。

  刚奔出去,外头门哐当一声关上落锁,她奔过去拽了几拽未拽开,忽听外头柴世延道:“嫂子既想汉子,你汉子来了岂不正好,你两口子想怎样耍乐便怎样耍乐,妹夫却奉陪不得。”

  “柴世延你不得好死。”那妇人恨声道,柴世延却笑道:“嫂子如今还有空咒爷的死,且过了今儿再说吧!”

  话音刚落,便听见里头一声惨叫,那陈玉书待瞧见他婆娘大青白日赤津津个身子,一丝儿不挂,酒气上涌,哪还顾得什么,一刀砍在妇人背上,顿时血窜出来。

  一见血,陈玉书清醒大半,想着自己杀了人如何是好,踉跄跄后退几步,从窗子跳出去跑了,柴世延倒也未拦他,打开门见赵氏晕死在地上,背后挨了一刀,却未伤及要害,想来无事。

  出去唤了赵氏那丫头跟看门小厮,把赵氏抬到后头去,寻郎中来与她瞧了,给了郎中五两银子封口,与陈家的小厮丫头道:“今儿的事若给外人知道,不问旁人,爷只寻你两个说话,掂量掂量爷的手段,嘴闭严实了,小命才妥当。”

  那两个早吓的脸色惨白,如何敢不听,一个劲儿跪在地上磕头,柴世延瞧了眼二门,暗道经今儿一番,他不信这妇人还有脸活在世上,若不是瞧着玉娘的面子,这般恶毒妇人休想得一个全尸。

  想到此,哼了一声,使平安去雇辆车来,让那看门小子把屋子角的书都搬到车上,扬长而去。

  赵氏这妇人醒转过来已是夜半时分,只觉背后如火烧一般疼的钻心,想起白日之时,心里真是悔恨难当,一时迷了心,怎就上了柴世延的当,还当是勾住了他,不想他却要来害自己,这番事出来,那陈玉书如何肯容她,便今儿跑了,落后家来,见自己未死,定然一封休书休了家去,想自己做下这般丑事,传将出去,娘家如何能容,况她哥嫂也不是甚良善之辈,纵回了娘家,不定给她哥卖到那腌瓒之地,便想死都难。

  赵氏如今纵再悔也于事无补,侧头瞧了瞧,虽是五月却堪比寒夜,说不出清冷孤寂,赵氏瞥见顶上房梁,不禁苦笑一声,如今还有甚活路,倒不如一死了之,陈玉书顾忌陈家名声,或许便葬了自己,好过被他休了,纵死也无葬身之地。

  想到此,挣扎着起来,寻脚带在房梁之上栓了个死结,搬了个凳子踩着,套在脖颈之上,脚下一踢,命赴阴曹。

  次日小丫头进来,见房梁上吊着个人,忙出去叫看门的小厮进来,把赵氏放下来,哪还有气,那小厮一见,赵氏吊死了,忙着去寻陈玉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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