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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想多了,如今看来,果真有心思,这事儿倒也不急一时,回去再好好思量,如何把这丫头从跟前拔了。

  思及此,玉娘也未再说什么,略坐了一会儿就去了,她刚一走,翠云娘忙着道:“你还跟娘说这位大娘子是好性儿,如今瞧着,可不大好相与,你妹子事娘,瞧着有些悬,说起来这事也不大妥当,俗话说好,姐俩不吃一井里水,跟了一个汉子也着实不像话。”

  翠云听了却冷笑一声道:“既如此,您领着翠翘明儿就家去,与她配个妥当汉子,也省得赶明儿与我这个亲姐姐吃一个井里水。”

  那翠翘家跟她娘穷怕了,那种三餐难继日子,想想都后怕,尤其如今她姐与她衣裳首饰,都是这辈子穿过戴过好,如何肯再回去过那等穷日子,便一扭身子道:“要回去,娘自己一个回去,我才不去,我就要这里住一辈子。”

  她娘无法儿,忽想起一事,寻个由头支着翠翘去灶上给她端茶,待她出去,才与翠云道:“有些私话儿,娘未及与你细说,你也知咱们家穷,你爹死后,家里没个男丁,你妹子力气小,如何做那些劈柴挑水活计,咱们邻居家里有两个半大小子常来帮忙,先头娘也没理会,可哪日从外头家来,正给娘堵炕上,你妹子跟他家那个大小子成了事,他家倒是说要娶你妹子过去,虽说穷些,娘倒中意,咱家这个家门,还指望攀上什么富贵人家不成,正商量着婚事儿呢,柴府车就来接,忙忙就来了,你妹子可早不是个清白身子,你那主意又如何使得。”

  翠云听了冷哼一声道:“娘当我是个傻子不成,您说翠翘与人只成了一回事,这话骗谁,她一来我便瞧出,若是女孩儿如何有这等风情,娘只管放心,我们这位爷别瞧外头唬人,妇人上头却是个不挑不拣,若真兴起,哪管女不女孩儿,那边院里董二姐,就是个千人骑万人跨婊,子,爷不一般纳进府来,为着她,连夫妻情份都顾不得了,自那婊,子进府,连上房门都不迈了,却不知怎又好了,且瞧如今比刚成婚时还亲近些,倒令人想不透,那婊,子不算,外头还勾了人家一个寡妇,什么女孩儿不女孩儿,只若成了事,谁理会这些。”

  说着又叹口气道:“倒是我不中用,白伺候了他这些年,竟半分情份也无,病如此也不见他来瞧一瞧,若他来瞧,寻个机会翠翘事还不容易,如今却要着紧些,听我们府这位大娘子话里意思不大对,虽说知她不会如何,却不得不防。”

  这里翠云跟她娘私下算计不提,且说玉娘,从翠云这里出来,跟秋竹悄声道:“回头你跟平安递个话儿,让他使个妥帖人,去翠云家里扫听扫听,我瞧她这个妹子行动坐卧,不似个不知人事女孩儿,不定与村子里那些小子早不干净了。”

  秋竹应下,玉娘刚进了自己屋,就听窗户外头请安声气儿,玉娘愣了愣,刚还道他不定要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