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要拉我这个皇亲国戚下水器,可谓用心险恶,我怎能上当?”

  张智难神色严峻,望着鲁管仲道:“管仲,我且问你,你公输家现在实力,可能与杨天辰义军抗衡?”

  鲁管仲摇了摇头,神色沮丧,道:“差远了,虽说我家有各种机关兵器,但兵力与高手均远不及他,当真打将起来,只怕要大败亏输。因此我先前才想向你与师父求援,谁知你俩都不讲义气。”

  张智难正色道:“管仲,先不论杨天辰是否真心想将女儿嫁你。但当前之势,你万不能以卵击石,正面相抗。以你世家的名头与实力,他即使有意将你等吞并,也非一朝一夕之事。更何况你手上那些机关兵器,除你之外,再无人能造。因此你二家联姻之后,必有一段亲密时光,你且虚以委蛇,假作顺从,而后之事,谁也说不准。”

  鲁管仲皱眉道:“你是说要我效仿越王勾践,卧薪尝胆?但杨天辰武功那么高,心机又深沉,我怎斗得过他?”

  张智难微微一笑,道:“管仲,这当口你咋谦虚起来啦?想当年你势单力孤,却苦心孤诣,斗智斗力,破了李道一阴谋,现下武功势力均有长进,难不成还害怕了杨天辰不成?”

  鲁管仲挠了挠头,道:“那不一样,那时我孤身一人,为了报仇,什么都豁出去了。现在我有家有口,瞻前怕后,早没了那时的心气儿……”

  张智难蓦地将他打断,厉声喝道:“管仲,你还不明白吗?你现在的情形,与那时并无多大不同。杨天辰已非当年那位仁义为先的大侠,而是一不择手段的枭雄。若是你在斗争中败给了杨天辰,则一旦你无半点利用价值,那你一家满门,上上下下,妇孺老幼,都要被杨天辰杀得干干净净,鸡犬不留。因此你实已无半点退路,唯有用尽手段,算尽机关,将他阴谋尽数挫败,方有一线生机。”

  鲁管仲身子一震,蹒跚着后退两步,猝然坐倒,接着沉吟半晌,面露决绝,咬牙道:“好,老子跟他斗到底。师伯,你虽不能出手相助,但如有什么锦囊妙计,不妨说出来听听?”

  张智难道:“我并无心参与江湖之事,也无意为你筹谋。不过你有四个优势,如利用得当,当有胜算。”

  “什么优势?”鲁管仲问道。

  张智难手指轻叩矮桌,道:“其一,你得了张三丰真武金身,自愈之力堪比无尽之体,辅以火蚕真气,当真动手,杨天辰未必稳赢于你。这点一向不为人所知,此乃底牌。”

  “其二,你可制作墓偶,用作私兵。墓偶不惧疼痛,来去如风,一人可抵数名好手,且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可用于暗杀,窃密,护身,此乃奇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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