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 儿女情长
�,新人亦未入场,倒是有不少正白旗子弟四处张罗,布置装饰。

  萧贱潜到两位在偏僻处站岗的士兵身旁,轻轻拍了拍两人后脑,两人身遭雷亟,登时口吐白沫,晕死过去。萧贱将两人拖至一旁,扒光两人衣物,道:“咱俩来个乔装打扮,到时候大闹洞房。”

  易武阳正色道:“大丈夫顶天立地,即便报仇,亦要堂堂正正,我在此等候,待两人现身,再出言挑战。”

  萧贱原来也是玩笑之言,只好叹气道:“那好歹换件衣裳,不然没等鸿雁现身,咱俩便要被人发现。”

  易武阳咬了咬牙,与萧贱一道穿上正白旗服饰,压低帽檐,遮住脸面,站在道旁。

  此时吉时已近,过不多时,宾客开始陆续入园。萧贱偷偷打量,发觉来者皆衣着华贵,前呼后拥,虽除了多尔衮外一个不识,但也知道来人定身份非凡。

  突然之间,几个人在正白旗士兵簇拥下走入园门,萧贱一见之下,立时身子一颤,心下惊讶无比:“如是……管仲?还有……钱谦益?她们……她们怎么来了?”

  他眼见柳如是眉目顾盼,巧笑嫣兮,无论如何不似先前那痴呆模样,不由欣喜万分,向易武阳道:“易门主,在下先行进入礼堂,替你打探,你等我信号,随时出手。”

  易武阳此时已知萧贱绝非设计害他,当下点了点头,道:“如是劳烦藏獒兄了。”

  萧贱身形一晃,悄然跟在鲁管仲的护卫之后。由于此时人人目不斜视,加之萧贱动作迅捷,因此无一人发现多了一人。如此一来,萧贱随着鲁管仲一行进了礼堂,站在礼堂角落,充当守卫。

  这么这么生生站了半个时辰,萧贱细细端详柳如是,只觉得她举手投足虽与以前相差不大,但总是多了几分豪爽洒脱,不由心下生疑,观察越发仔细。如此过了半晌,倒也无人搭理于他,忽然耳听得喜婆喊道:“请新郎官入场。”

  便在此刻,萧贱蓦地听见门外传来几记低沉哼声,忙运天眼神通,只见数名八旗子弟正悄然行动,往庄园内余人掩去。等到欺近身后,便即张嘴咬脖,被咬之人根本来不及反抗,当即软倒。

  萧贱大惊,刚想出言提醒易武阳,却发现易武阳早已不在原位,而是躲在一角,悄然观察。萧贱松了口气,心道:“此人能当上血龙门门主,自也不是无脑之辈。”

  再过得片刻,那些被咬脖之人居然自地上爬起,晃晃悠悠向着礼堂聚拢过来,由于行动缓慢,加上此时礼堂中婚礼已至关键时刻,堂内无一人察觉。

  萧贱正苦思对策,忽听耳中传来一个女子声音,道:“师父……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