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乘胜追击
声,双目血红地冲向那帷幕,一把拉开,喝道:“你这老东西!开着等无遮大会也不通知儿子,是不是不把我当兄弟……”

  他一见帷幕中情景,登时愣住,与鲁通天大眼瞪小眼,不知说什么好。

  只见鲁通天手拿一柄小刀,正在一横躺的黑衣男子身上比划,但那男子衣物完整,刀上也无血污。

  而帷幕周围的那一圈女子也并非真人,而是鲁管仲以往所制木制人偶。

  “这是……怎么回事?”鲁管仲不明所以,结结巴巴地问道。

  鲁通天一见鲁管仲,一开始略感吃惊,但很快回过神来,喜滋滋的将刀柄倒转过来,递给鲁管仲,道:“仲儿,你来得甚是时候,这刀给你,快帮为父解剖一番。为父实在不敢下手。”

  “你在……解剖?”鲁管仲皱眉道,“为何你平时从未有过此举,此刻竟生出此念?”

  “这些黑衣士兵行为甚是奇怪,为父生出兴趣,故想要一探究竟,也是正常之事。”鲁通天正色道。

  鲁管仲张口结舌,呆了半天,又问道:“那你为何不在屋内解剖,非要在广场正中?又为何要将我儿时所做那些玩偶围在旁边?”

  “这不明摆着的事吗?”鲁通天轻描淡写地说道,“我不想弄脏城内摆设,故将解剖席置于此处,遣开仆役府兵,想独自探究一番,但又由于胆小,故将这些人偶围成一圈壮胆。”

  鲁管仲满拟看一场活春.宫,谁知竟是解剖活尸。一时心中苦闷,无处发泄,正在此时,耳听身后传来提提踏踏的脚步声,忙扭头望去,只见萧贱率着五百执行使者,姗姗来迟。不由火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向着萧贱怒道:“兀那藏獒,你说我父亲在此幕天席地地干那调调?分明是血口喷人,这里哪有半分春色?”

  萧贱若无其事地说道:“我说有其父必有其子,你平时不是经常制备墓偶?我又没说错,是你自己心生邪念,尽往歪路上想。”

  鲁管仲闻言,知道上了萧贱恶当,心中气苦,躲在一旁生着闷气。鲁通天不明所以,上前向萧贱一揖,道:“藏獒圣僧,你们自梵净山回来啦?这寻仙盟会有何名堂?”

  萧贱将寻仙盟会上发生之事捡重点说了,但略过了那关公便是张三丰之事。鲁通天听得唏嘘不已,没想到世间竟有如此武艺高强之人,又听说鲁管仲此去平白无故得了五百名高手相助,更是兴奋异常。硬拉着萧贱要去饮酒庆贺。

  萧贱婉言谢绝,接着问道:“鲁当家,请问张献忠部队是否曾来过鲁家城寨?你们战况如何?”

  鲁管仲得意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