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如来五
�儿,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还是第一次见到。但转念一想,自己也曾在鸿雁面前赤身露体,此时也不过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聊了一会儿,那南宫轩辕似乎答应了什么,点了点头,转过身去,弯下腰,将整个健硕的臀肌露在众人面前,捡起了丢在地上的衣服。

  那杨龙儿杨襄儿又是一阵惊呼,面露红晕,目视不止。

  萧贱再也忍耐不住,开口问道:”南宫兄,你这装扮……未免有些不雅,难道另有什么隐情,可否告知在下?

  南宫轩辕从容地穿起了衣服,对着萧贱笑了笑,说道:”萧兄,也许你认为在下行为放荡,不拘小节,但在我心学门人看来,此乃回归自然,放松身心之举,有助于打破知见障,提升武学修为。我刚才放声呼喊便是在与自然沟通,随后眼见左右无人,为了更无滞涩地吸收天地灵气,故而脱去衣裤,哪知引起了诸位误会,实在不好意思。”

  随后顿了顿,说道:”既然三位所去之所如此凶险,单凭萧兄一人恐难以护得周全,不如让在下加入,做那端茶送水,牵马挑担的小厮活计,可好?”

  萧贱有心拒绝,于是说道:”多谢公子好意,但你们书院不要上课吗?你离开久了课程进度咋办?”

  南宫轩辕笑了笑:”心学无固定课程,讲究于实践中参悟,心如上进,何处不是学堂?”

  杨龙儿转过头来,恶狠狠地瞪了萧贱一眼,比了个割喉的手势。那杨襄儿则目光楚楚,期待地望着萧贱,双手握拳,做出恳求的动作。

  萧贱头大如斗,只好长叹一口气,说道:”好吧,那就有劳南宫公子了。”

  两女一阵欢呼,围在南宫轩辕旁边嘘寒问暖,再也不把萧贱当一回事。

  南宫轩辕随后回书院取回了马匹行李,四人四骑,不紧不慢往着鬼愁峡赶去。

  由于南宫轩辕的存在,两女收敛了不少,四人骑着马,边走边聊,杨龙儿问道:”南宫公子,你不是南宫山庄第一继承人吗?怎的离家千里,到道理书院来念书来了?”

  南宫轩辕道:”我南宫山庄有个规矩,每一位有资格的庄主继承人,每年都要接受一次武功的评定,按照武功高低,来排定继承的顺位。如当年庄主身退,则按照当年的顺位决定继承人。我之前在武功一项上一直领先侪辈,故而次次名列第一。但近年来,我自觉遇到瓶颈,武功进境缓慢,一些以前的手下败将逐渐赶了上来,心中不免有些惶急,听说来这道理书院求学对于提升武学境界有奇效,故而单身匹马,千里赴学。”

  “不愧是南宫公子,大智大勇,志存高远,不像我等女流,只知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