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鬼烧纸
�村里头公认的。可老话也说了,久病床前无孝子……约莫在今年八月初的时候,村里人就没再见过这孩子了。有人说她在市里交了男朋友,怕对方嫌弃自己奶奶,所以就……唉,这种事,能说是谁对谁错呢?”

  想到那个烧纸的老太婆,我问:“韦老太太后来怎么样?”

  “死了。”村支书把抽了几口的烟掐灭,摇着头说:“九月底死的,因为就只一个人,被发现的时候,尸体都烂了,得死了有四五天了,就死在床上。”

  “韦伟呢?没联系她?”高战问。

  “当时都报警了,可警方也联系不上她。”村支书蹙了蹙眉,看了看我和高战,“你们来……不是有韦伟的消息了?”

  见高战看向我,我向村支书问道:“她家大门的锁是后来锁的吧?钥匙呢?”

  “锁是村里给加的,钥匙都在这儿。”村支书边说边从抽屉里翻出一串钥匙。

  我起身说:“带我们去她家里看看吧。”

  重又来到韦伟家,对面的老头居然还在院里骂街。

  高战问村支书,他们对门两家是不是有矛盾。

  村支书咧咧嘴,说哪儿有什么矛盾。这老头早些年就不是善茬,因为盗窃和猥亵坐过几回大牢,弄的亲戚子女没一个管他的。他就是嫉妒韦老太有个孝顺孙女。按老话说,他就是魔叨了。

  门上的锁大概有段时间没开过了,有点生锈。村支书来回拧了一阵,才把锁打开。

  门一开,除了没见到那个烧纸的老太婆,院里的情形就和我之前看到的一模一样。

  进了屋,村支书指着墙角的木板床说,韦老太就是死在那张床上的。

  我左右看了看,径直走到五斗柜旁,拿起上面一个卡满照片的老式相框。

  高战走过来,指着左下角一张照片问我,这是不是就是我说的波波头。

  我点点头。

  那是一张彩色照片,照片里,一个身穿黑白条运动服,发型像蘑菇一样的女孩儿笑得十分灿烂。

  屋里屋外看了一遍,我眉头越拧越紧。

  怎么看这院子都有段时间没人住了,可我昨天、前天……明明连着两晚都把波波头送回来的。

  如果她没回家,那她去了哪儿?

  走出院子的时候,门口已经围了一些村民。

  我懒得理这些看热闹的,刚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