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我们可不可以不结婚(4)
��话来说,她觉得这男人’就是冲我来的,全程只盯着我,我回屋以后,从窗户往外看,还是看到他盯着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紧张过度了’。

  我觉得可以围绕李洁玉娘家三十来岁的参与过闹事的男性展开调查。”

  吴端看向闫思弦,意思是他已经说完了,有没有需要补充的。

  闫思弦起身,“那就听吴队的安排,把李洁玉娘家人整个过一遍筛子吧,凶手作案动机暂时不清楚,暂时只能广撒网。”

  等众人都出了会议室,进入忙碌的工作中,吴端低声问闫思弦道:“你也一点办法没有?”

  闫思弦笑笑,“怎么?想让我给你开小灶?”

  不等吴端的白眼翻起来,他伸出两根手指道:“就两种可能。”

  “哦?”

  “要么熊蕊蕊倒霉,遇上一个类似烟疤那样无差别杀人的变态,要么凶手是有意选择她。”

  “你这……”吴端斟酌了一下评价用词,“说了等于没说。”

  “别急啊,我要说的是,我倾向于后一种情况,而且,这可能是个处女座的凶手。”

  “怎么个复杂法?”

  “既杀人,又看不得别人受折磨,算不算情绪复杂呢?”

  吴端满脸困惑,闫思弦便问道:“抛开你了解到的法医学知识,你觉得但从字面意思来看,服用安眠药过量死亡,这是不是一个……呃……一个相对不那么痛苦的死法呢?”

  吴端:“那也只是字面意思,真正服用安眠药死亡的人,很痛苦的,他们要……”

  “我知道,我知道……”闫思弦做了个伸手向下按压的姿势,“我说了,你要抛开法医学知识,抛开刑侦知识,但从字面来看,它是不是比什么勒颈、刀刺之类的死法好很多呢?”

  “好像是。”吴端点头。

  “那就有意思了,”闫思弦道:“你很难想象凶手逼迫被害人大把大把服食安眠药吧?在这种要命的逼迫下,受害人一定会反抗——反正都要死了,总要挣扎一下吧?

  可是受害人身上只有轻微的束缚伤,未见到威逼、抵抗伤。

  这说明临死前她不曾挣扎求生。

  所以,我搭建的案发场景是:凶手通过下药等手段,令被害人服下少量安眠药,在被害人陷入昏睡后,再帮其服下大量安眠药。

  是不是很麻烦呢?在受害人丧失反抗能力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