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凤来被说的有些心动了，他认真思考起刘海的话来，对于刘海的学术能力，他是毫不怀疑的，他以前研究过刘海的几篇论文，甚至私下觉得，能在第二档次帝国著名级学刊发表三篇论文的刘海，其学术能力上要比很多知名正教授都强。

  如果跟着刘海干……第二档次学刊的第二作者？

  “我不想要第二档次学刊的第二作者……第三档次的第一作者，有没有这个可能？”

  吴凤来想了好一会，试着开出了一个条件。

  第二作者毕竟只是第二作者，他如今最想实现的，是成为白玉太学丹药学院的正教授，第三档次的第一作者在正教授的评选上要比第二档次的第二作者更有利。

  “原因是什么？”刘海却有点奇怪：“第二档次的第二作者毕竟能让你迈入第二档次学刊的投稿门槛，如果你的名字在第二档次的学刊上出现过，还是排名较高的第二作者，能在引文库里被检索到，对你将来单独以第一作者的身份投稿第二档次学刊是十分有利，这可不是在第三档次学刊发表论文能具备的好处。”

  吴凤来到没有隐瞒，直接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然后忍不住吐槽道：“我可不是你这种天才，没想过要向第二档次的学刊投稿，能以第一作者的身份在第三档次发表论文就已经非常满足了，这对我以后晋升正教授会有很大的帮助。”

  吴凤来在普通人看来，肯定也是天才。

  可和刘海一般，却只是普通人。

  刘海犹豫起来。

  按照他的打算，等学校这边的课题结束，是想把吴凤来忽悠到华海实验所那边去，继续给自己当工具人的。

  可吴凤来似乎只想着早点评上正教授……

  “哎，先把他忽悠到课题组当工具人再说。”

  刘海心里嘀咕一下，问道：“老吴，真愿意到我的课题组来？”

  吴凤来又认真思考了一下，深吸了口气，似乎下了决心，道：“如果你能让我以第一作者的身份在第三档次的学刊上发表一篇论文的话。”

  刘海笑了：“那就这样说定了，你来课题组给我当副手，我保你一篇第三档次的论文，对了，你手下应该带有学生助手吧？”

  “当然，怎么了？”

  “把他们也带过来，继续给你当助手。”

  吴凤来想也没想：“这个没问题。”

  低级学术工具人是没啥选择权的，只能跟着高级工具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