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工具人都有现成的了。

  刘海还是没有直接回答，继续反问道：“吴教授，你是想在第二档次的学刊上发表论文吗？”

  “啊，没有……”吴凤连忙否认，似乎害怕被误会不知深浅，还出口解释着：“我就是好奇来问问，你别乱说，我又不是你这种妖孽，哪里敢一下子就瞄准第二档次的学刊，我现在只追求能在第三档次的学刊上发表一篇，就心满意足了。”

  刘海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的像只狐狸：“老吴，不用紧张嘛，不想在高档次的学刊发论文的学者不是好学者，我跟你说，我这个课题，最后肯定要在第二档次的学刊上发论文的，一次改良十种有标准丹方的二转灵丹，就算是在神州学术界那也是极其罕见的，最后来篇总结性论文，十种改良方案摆上去，根据我的经验，发在第二档次的学刊肯定不成问题。”

  “那倒是。”吴凤来老实地点头：“一次十种二转灵丹的改良，还是有标准丹方的灵丹，的确是太罕见了。”

  “怎么样，老吴，想不想在第二档次学刊的论文上署名个第二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