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_8
��了一圈。

  宁怀璟的眉头皱得不能再紧,牙关一错,唇边又绽一抹红。

  “你现下知道疼了?”手还按在他背上,却放轻了不少。一字一字像是从牙关里蹦出来的, “你先前怎么不喊疼?嗯?喝花酒你倒有力气?抱花娘你倒有精神!”

  满腔怒气郁结不得发泄,宁怀璟气得不知话该从何说起:“那歌谱……你是不是要瞒我一辈子?”

  恨他不肯坦诚相告,也恨自己居然也不曾察觉。

  心知他必然是知晓了实情,徐客秋索性闭上眼睛不说话。额际“嗡嗡”作响,涨得要把脑袋撑开,四肢百骸散了架似的,沈得抬一根手指头都觉困难,背上方才一阵剧痛,险险要晕厥过去。

  “你……”宁怀璟原本就不是刑部大堂上提刑问审的刑官,自言自语斥了几句不见回应,便虎着脸不知要如何往下说。又见他始终垂着头把脸埋在枕间,探手一模,居然在眼角边沾到了些许湿意,顿时心头一软,又是恼怒又是疼惜,百味杂陈。

  “我……我去给你找些药。”平日里窝囊惯了,真正硬气起来也撑不了多久。

  回来时,手里多了个精致的小托盘,上头瓶瓶罐罐好几样。

  徐客秋还趴在床上没有动,里衣刚才被宁怀璟扯下了,随意地搭在腰间,背上的伤就这么大大咧咧地露着。听闻宁怀璟的脚步声,徐客秋也不回头,咬着唇不肯说话。

  “我在酒楼听寒秋和问秋说的。”从前被他这样冷落的情况多了去了,宁怀璟也习惯了,一边替他抹药,一边自顾自没话找话,“我也没想到你……为了我,不值。”

  底下的人挣动了一下,随即把脸埋得更深,却没开口。

  “有些疼,忍忍就过去了。”宁怀璟轻轻拍着瓶口让药粉均匀地洒在伤口上,顿了顿,接着说道,“等等我就去春风得意楼把东西赎回来,以后……以后再也别这样了。”

  一口气叹得悠长,指腹下凹凸不平血肉模糊,宁怀璟道:“寒秋和问秋……我教训了他们一通。”

  徐客秋不吭声,他也不在意,絮絮往下说,说到哪儿算哪儿:“幸亏没叫你去骑马,否则,你又要硬撑。”

  “春风得意楼也别去了,知道有伤还喝酒,你说你……”

  “药粉是找谁拿的?我找他去,知道了也不来告诉我,小爷掐不死他!”

  徐客秋一直不作声,宁怀璟的指尖由下而上慢慢摸到他后颈又徐徐往下:“客秋,除了这一回,徐家已经没什么人能欺负你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