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页 鬼的身世
p;素利普一时无语反驳,只得对维兹尔和灵子还有笑得颇为开怀的梅林抱以怨恨的怒视。

  “说说你的经历吧,你为何如此仇视人类?为何要躲在这么个荒凉的地方从事你自以为正义的事业?”梅林继续用真诚的目光注视着素利普,“不想再被人类奴役势必代表着你曾被‘奴役’。不介意的话可以和我讲讲你的过去。”

  素利普的眼睛转了几圈不知在思量什么,过了好一阵子才开口说道:我是真的曾被奴役!曾被该死的人类肆意凌辱、虐待!他们拿我们当做砧板上的肉、当做卑贱的实验品!

  梅林挑了挑眉头,“这风格让我想起了一些人诶。”他搔了搔耳朵,“火箭军团的家伙。”

  一听这个名字素利普气得浑身的肥肉一个劲抖动,眼光之中的怒火如有实质般燃烧着。

  对,就是他们!就是他们!他愤愤的道,我永远也忘不了他们的所作所为!我要报仇!我一定要报仇!他咆哮着。

  梅林和维兹尔默契的对视一眼,彼此都读出了对方“果然如此”的意思。

  怒骂了一会儿之后,素利普停了下来,有水吗?它看向梅林。

  维兹尔翻了个白眼,凭空传送过来了一瓶矿泉水扔在了素利普的大肚子上,矿泉水瓶在它堆积的脂肪之上激起了一阵涟漪。

  素利普却满不在乎的拿起瓶子熟练的拧开瓶盖,拿起瓶子咕咚咕咚几下就喝干了,随手把空瓶和盖子丢弃到一旁。它再次开始说道:我的出生我记不太清了……但从我最开始的记忆起我就和许多兄弟姐妹居住在狭窄、冰冷的铁笼里,浑身上下插满了针管、连满了导线,头上戴着一个金属的头箍,不明材质的尖针深深刺在我们的身体里。他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了。

  那里是深埋在地下的庞大实验室,冰冷的温度和头顶日光灯管从不停歇的白光是最让我深刻的记忆。拘束着我们的笼子很窄,我们只能佝偻着身子蜷缩在里面,铁栅栏的温度很低低到用体温都不能让它暖和过来……它说的故事有点颠三倒四语无伦次,但是语气之中却充斥着深深的恐惧,每天每到固定的时刻戴在我们头上的头箍都会通电,剧烈的电流刺激着我们的神经和大脑,挑逗着本源的力量不停激荡。这还不算完,插在身体上的针管会往我们体内注射不明的药剂,那药剂有时候像冰一样冷有时候却像火一般灼热……

  身体的各处随时承受着无法言喻的痛苦,每到实验时总会有兄弟姐妹承受不住痛苦而死去,经常会有兄弟姐妹发疯,有时也会有兄弟姐妹因为暴走的力量而自爆……在那里,死亡随时飘荡在身边……它抬起惨白的脸庞注视着梅林,冷汗不停地滑落着。

  和它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