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

  许欢颜想了想，没有想出来，还有什么了，可是，明明有的。

  “颜颜……”夜斯一直红着的眼，终于落下了泪。

  虽然许欢颜现在是不清醒，才会和他说这些话。

  但是，夜斯知道，许欢颜和他说的这些话。

  如果不是她喝醉了，怕是这辈子都不会听到。

  这个女人，给他生了一儿一女，他亏欠她的太多了。

  “还有什么？”许欢颜微微蹙眉，还在努力的想着。

  “还很欠揍……”夜斯的声音有些哽咽，他确实很欠揍。

  “对对对，很欠揍，还特别烦人……都没有夜小斯可爱。”

  许欢颜眼睛已经睁不开了，但是，一说到夜斯的时候，唇角微微上勾。

  那由心里而来的笑意，特别的甜。

  夜斯抓过许欢颜的手，一下下的打在他的脸上，“我是很欠揍，非常的欠揍，颜颜……”

  虽然是被夜斯抓着打，许欢颜没有用力。

  但是，夜斯却是用了重力的。

  许欢颜感觉自己的手心泛了疼，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着夜斯打自己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