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在两人约定的角落,再由她带回组织,如此一来,即便画师失风被逮,也没赃物能证明他是圆夜夜枭。

  这是个设计缜密的良好计画,但于燕燕拿到白玉猛狮后,才知道身负「巨宝」压力之大,不是她脆弱的心灵可以负担的。

  她紧张得手心直冒汗,心里害怕着官兵没让画师引开,会注意到她的行踪......

  难怪师父要她拿到猛狮后就迅速撤离,不可在外头逗留。

  现在看起来,在圆月之夜还会大方行走正路上的人都有嫌疑!难怪每家门户紧闭,不管外头闹出多大声响,都不开门。

  这样真糟......她该往哪里去才奸?

  「嗝......再来一杯!再来......」衣仲德举起酒杯要往嘴里倒,没想到酒已经被他喝光了,他只好拿起一旁的酒坛直接灌。

  没想到他倒子半天,竟然连一滴酒也没流出来,酒坛也是空空如也。

  该死!酒竟然喝光了。

  他抬起头,火大地对外头直喊,「李嬷嬷,我要的酒呢?怎么还不送进来?」

  「来了来了!」

  进来的是g奴,并不是鸭母。

  他快手快脚地抱了一坛又浓又香的烈酒,进来伺候脾气反覆无常的衣仲德。因为在他住宿的这几天已经骂跑五个琴妓、六个歌妓了,没有其他姑娘愿意进来伺候。

  只是这位爷儿向来大方,他跑跑腿,也有银两可拿,所以他也不介意帮忙送酒、送饭。

  把酒放在桌上后,g奴照例询问衣仲德今晚是否需要姑娘伺候。

  衣仲德把一锭银子放在桌上,「我除了酒之外什么都不需要,你可以走了。」

  「是,谢谢爷。」

  看!就是这么好的差事。他抱一坛酒进来,就有一锭银子的赏金。这么好的金主要上哪找?所以他动作很勤快,出门前还帮忙把门带上。

  衣仲德一手把酒坛抱在怀里,一边瘫在桌面上打酒嗝,对g奴贴心的举动并没放在心底。

  他只是不懂,人说一醉解千愁,为何他却越喝越清醒,越喝越烦闷?

  那些该死的女人,当什么歌妓、琴妓?没有人歌唱得比于燕燕好听,也没人琴弹得比于燕燕好......她们还想卖什么艺?全回家吃自己算了,省得留在这里惹人嫌!

  想到百花楼里的妓女,衣仲德心里就一肚子火。他就不信,这儿真的没人才艺能胜过于燕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