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口锅
�面的,记错了?我现在还好奇他怎么走得过去。”

  “自然就那样走过去了。桀骜不驯的家伙都能平心静气,我做不到?秦邵弦你何必搬弄是非?”赵承智得了人报讯,立刻赶了过来,他素来自负,容不得别人说自己不是,何况秦邵弦这般贬低。

  才说了两句,有人便气急败坏赶过来了,谣言谁传的还不明白?

  秦邵弦打小认识赵承智,并不在意他义正辞严地反咬一口,“你以前可没这么讨厌。拜不进岁寒峰,编瞎话说炎祈有什么用?人家不收你,你却怪炎祈能被赏识?”

  凭什么野小子可以入岁寒峰?凭什么野小子能得素来冷淡待人的楚南泽细心照顾?赵承智在某些事上脾气急燥,可为人还是左右逢源的,藏书阁的看守弟子与他关系不错,他自然也就知道了南泽剑仙为了徒弟多次借书的事。

  陈长老虽好,毕竟不是剑修,难道他赵承智不是顶好的剑修苗子么?

  凡世间事,由妒故生恨,不算罕见。赵承智自觉十拿九稳的事被搅和了,不愿想自己够不上标准,只把缘由往旁人身上推。

  既然敢站出来,赵承智也是想了万全的法子,他没有把自身一起搭上的意思,“我编瞎话?我只听说炎大天才被楚师叔关了禁闭,打入门后就没出来过,连份例亦不曾拿。是我说谎?”

  话说的周全,怎么看赵承智都无辜得很。

  听他这么信誓旦旦,秦邵弦未免生出几分担忧,炎祈许久未出现的事有心一查便知,赵承智不会蠢到用这事骗人,更不敢胡编岁寒峰闲话,莫非……

  白头如新,倾盖如故。秦邵弦当真是个讲义气的,当下也不改主意,仍旧往岁寒峰去,却径自求见了楚南泽。

  与外门弟子一处的赵家附庸目送秦邵弦远去,悄声问道:“少爷,要是那个野小子……”

  “要是那个野小子真的只是入门就立刻闭关,修为大进,又与我何干?”赵承智冷笑一声,他本就只是说了事实而已,还管得着旁人猜测?再者,他目光沉沉,想起陈长老老成的教诲,咬牙道:“若真如此,若真有人强过自己百倍,还有什么好嫉恨的?”

  话说到最后,他倒隐隐承认了心底的感觉,立刻无趣地闭口不言,只管专心去修炼了。

  且说秦邵弦到了岁寒峰,楚南泽念着徒弟与他交好,竟真同意见上一面。等看了秦邵弦步履艰难往上走,又冷得打抖的模样,更暗暗感到徒弟哪哪都好。

  谁曾想秦邵弦开口问的却是炎祈是否做错了什么,传言说炎祈被关了禁闭。桀骜等评价秦邵弦未说,力求委婉地给朋友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