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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sp;昕雅霍地起身。但韩家主动作更快,起身将她抄进怀里箍住。

  “放开我!放开我!”昕雅声嘶力竭,“他在哪?你把他怎么了?你把他怎么了?”

  韩家主冷冷的说:“别费力气了,世上已经没这个人了。”

  啪——

  昕雅回身给了他一记耳光。

  韩家主自出生至今,人生第一记耳光,来自这个懦弱的女人。

  懦弱的兔子,眼睛通红,声音嘶哑:“你杀了他?”

  韩家主抚了抚被打的脸颊,神色冰冷。他伸出手,快如闪电的扼住她的咽喉。

  “林昕雅。”他从牙缝里挤出声音,“从来没有女人敢做对不起我的事。你胆子不小。”

  这恐吓没有吓倒昕雅。

  “你既然查了,自然知道我没有。”她的眼睛红得要滴出血来,“我有求于你,你怎么对我,都是我自己求来的,我认!”

  “可他是无关的人!他跟我根本没有关系!”她咬牙切齿,疯了一样撕打他,“你为什么要去伤害无辜的人!为什么!”

  韩家主收紧了手,昕雅呼吸困难,抓紧了他的手腕。但她没有哭泣哀求。

  相反,她把下巴微微扬起。随着这动作,她肩背自然而然的挺拔,后颈立直了起来。她曾是一个合格的富家千金,那些自小刻入骨髓的教养的痕迹,自然而然的便流露了出来。

  这个男人曾在欢爱之时扼住过她的喉咙,在她濒死之际才放开。那是曾经让她一忆起便浑身发抖的噩梦

  但现在她不怕了。当一个人彻底绝望时,便已经无可畏惧。

  她看着他的眼睛,等着被他杀死。

  韩家主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

  昕雅捕捉到了这细小的动作。她的眼神发生了变化,迷惑,而后恍悟。

  “你……”她呼吸困难,却依然露出了嘲讽的笑意,“原来……”

  韩家主便知道,她终于看明白了。

  林昕雅从来不是蠢货。正相反,她不仅聪明,而且清醒。或者可以说,太清醒了。

  她从少女时代,便知道要与他保持距离。他若进,她便退。

  因为太清醒,她便最会审时度势,最识时务。当年拒绝他是,后来顺从他亦是。她只是被生活挫折了脊梁,打磨了棱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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