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看到了没，这个少妇也是刚来做不久。」

  黄蓉问：「那我怎么知道她是不是良家，再说良家来这里不怕被人知道吗。

  」

  老板拉着她回到原来的房间，悄声说：「良家跟妓女不一样的，没这么风

  尘味。你不用为她们担心，他们接客都带着面具，看不出面貌。而且她们不会天

  天来，只是想肏屄时才来。」

  黄蓉叹了口气说：「良家妇女不受礼节，来这里淫乱，世风日下呀。」

  老板不以为然，说：「公子此言差矣。情欲仍人之天性，享受情欲而不是被

  情欲所困，这是天经地义这事，哪里能算是淫乱。那些礼教，无非是官老爷的说

  教罢了，有几个做得到。再说，现在连年战乱，蒙古指不定什么时候攻进来，这

  帮人杀人不眨眼，我们都不知道能活久，何必死死抱着礼教，约束自己的天性

  呢。」

  黄蓉听到他说起蒙古，愈发不快：「蒙古打进来，前方战士在拼死为国，你

  们却躲在后方醉生梦死，你不觉得羞愧吗。」

  老板听到此言，愤然站了起来，脱了外衣，露出上身。

  他的上身被划着好几道刀疤。

  老板指着伤疤说：「老子又不是没打过蒙古，当年襄阳城被蒙古攻下，老子

  随着孟珙将军打跑了他们，这才把襄阳城夺过来。」

  黄蓉默然一会，问他后来为什么来这开妓院。

  老板颓然坐下，黯然说：「你也看到，我的腿受伤了，被蒙古射中，捡了一

  条命，上不了战场。」

  沉默了一会，他又说：「后面吕文德贿赂贾似道，排挤孟将军，孟将军郁郁

  不得志，后来死了。吕文德的队伍都是他自己拉出来的，我们这些老孟下面的老

  兵油子，人家也看不上。这不就回来了。当兵这么年，九死一生，没碰过女人

  ，回来就开了妓院，方便自己肏女人，也帮那些战死的兄弟肏女人。」

  黄蓉听着这粗鲁的话语，却不怎么生气。

  她在前线这么久，当然知道这些士兵很可怜。

  很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