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有点明白了，当下揪住针织毛衣的前襟，满眼戒备。

  “大神……大神是不是有点太快了？我们不是才刚开始吗？”这个晚上都有接吻了还不够吗？接吻是很重大的进一步关系啊。

  她这么担心害怕顾砚也有耐心，握住她抓着衣服的手安慰，哄着让她放松，女孩子甜腻的气息就在鼻端，他不可能不受影响。

  “我已经给了你这么几天让你习惯女朋友的身份不是吗？这几天我除了抱过你什么都没有做，余雨觉得还不够吗？”

  毫无悬念的，余雨听到他的问话立即点点头乖巧回：“不够。”太不够了！

  她如此坦然，顾砚在心底暗骂她太贪心，她可以不当一回事，却不晓得他有多难熬。

  “应该一点点来的，我们这样叫做不按照常理出牌。”咬着指甲，余雨低眉顺眼的开始讲起了大道理。

  顾砚淡笑，修长的指一一抚过她的眉眼，在瞥见她因为抓的太紧而微敞的衣领时视线更是一黯，出口的低柔嗓音都难掩那抹紧绷。

  “可我向来都喜欢一步到位，余雨明白什么是一步到位吗？”

  他没有说任何强迫的话，只有静静的解释，就是因为这样余雨才不晓得怎么拒绝，揪着衣服的手慢慢放松，牙齿竟有些打起颤来。

  “我、我还没有洗澡呢。”

  顾砚一记轻吻印在她光洁的额上，一手按住了她的肩膀不准她动：“你很香，不用洗。”

  余雨：“……”

  这一晚上顾砚起初还能自我克制，可当小姑娘的针织毛衣离了身，他便昏了头，一向自诩的冷静一点儿不留的抛开，眼里只有宛如醉酒微醺的余雨。

  余雨小说看过不少，但到了关键时刻没有半点儿能让她用上的，在这一场战役里她是被动，任由新上任没几天的男朋友抱着，神情恍惚间她不禁感慨地想，当初还真是上了贼车啊。

  关于顾砚口中最后一个问题余雨一直没有答，那便是他问她知不知道什么叫做一步到位，余雨当时紧张又怕着就没有回，于是不久后她明白了另外一种的一步到位。

  那一刻她是疼极了的，纵然顾砚已百般迁就怜爱，她还是被逼的连眼泪都流出来，小脑袋无力垂着，哭的好长时间都没有声音。

  余雨脸色有些发白，额头上也布了一层汗，顾砚心疼，只好密密地吻她，想起那次在医院输液，她说自己不怕疼，眼下却哭的这么厉害，想来是不在她忍受范围之内了。

  顾砚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