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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彼罗武,而且他就住在深圳。

  结果,当天,罗武就被老同学阿升给叫过来了。

  阿东见了罗武后,竟也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而罗武居然当晚就没有回到家里去,而是入了“x派对”的“贼道”,成为这一“遮阳部落”的幕后鼓噪者。

  第六章 嫉妒与冷漠

  弑母的“大和”文化与“骷髅墙”的启示

  罗武加入这个“圈子”后,阿东喜欢找他讨论中国的“孝道”文化问题,两人还常常将中国的传统文化与西方或日本的“大和”文化进行对比,试图从中找出某种“不对劲”的地方。阿东给罗武讲述了一个他在美国读书时碰到的一起尴尬事情:他的一位女同学,与当地一个美国佬结了婚后,女同学很有“孝心”,她见她先生的父母年事已高,且又分开住,就好心好意建议搬过去住在一起,这样也好照顾些。

  没想到这两位老人很恼怒,认为这是侵犯他们的私人空间,并怀疑是图谋他们的房子。

  气得这位女同学大骂自己“狗咬耗子——多管闲事!”

  “这件事给我上了生动的一课。”阿东说。

  罗武为此分析道:中国人的所谓“孝心”,在美国人看来则成了这样子了——它是父母在子女还没出生前就已把他们的用途计算好了,并将一个人能如此“利用”另一个人制度化,还不断地对后者进行“洗脑”。

  阿东接过话茬说,你分析得很对。可是,在以“每个人都是一个目的,而不是工具”为基本原则的西方(美国只是其中的代表),“利用”人和真情是不相容的。他们尤其对中国人孝道中出现的各类“杀子”或“自毁”式的故事极度反感,认为这是一个人还没诞生前,他/她的人生和命运就“失去控制”了。

  “这种‘孝文化’将整个东方都窒息了。”阿东总结x地说。

  “但日本除外。”罗武笑着说,他认为日本的“大和”民族有着截然不同的文化指向。

  “愿闻其详。”阿东也笑道说。

  于是,罗武就举例说,日本有一部电影叫《樽山节考》,讲述一个古老悲壮的故事。

  樽山的风俗是老人到了七十岁就要被儿孙背到山去,在山上“坐化”,以便空出家庭的位置和口粮,好让晚辈娶亲生子,增丁添口。“背母上山”就表现为一种神圣的仪式。

  电影中女主公阿令婆是一个年满七十却还相当健康的老妪,它被儿子背到山上,平静而安祥地坐在山顶上,等待上帝来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