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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的各个部位,然后她问:

  “你有什么问题要问的吗?”

  周山岭本来又问自己得了什么病,可出口的话却成了:“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敲门?”

  女医生很自然地说,“很简单,我在提醒你,我开始动手了。”

  女医生又用手指轻轻敲打了一下周山岭的敏感部位,那地方立即作了反应,弄得周山岭很发窘。可女医生毫不介意。她检查完后,对周山岭说,没有病。一切正常。特别是那个东西超正常。

  周山岭说,“超正常不就是不正常么?”

  女医生说,“no!超正常比正常还正常。”

  周山岭说,可他还是感觉不舒服。女医生就将打开的门重新关上,并且上了锁。她熟练地脱下自己的裤子,两人就这样在女医生的私人诊所淋漓尽致地“做了一爱”。

  穿好裤子后,女医生不动声色地问周山岭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周山岭如实答道:“气是通畅多了,却又显得浑身无力起来。”

  女医生说,“回去睡一觉,明天就会神清气爽。”

  就这样,周山岭与家庭女医生竟然不可思异地谈起恋爱来。

  人们都说,两人相爱时,男人把女人比做星辰、飞鸟、天使等等与天空有关的事物;恩断情绝时,男人把天空据为己有,把爱过的女人放回到地面上去。

  可对周山岭而言,他从来没有把女医生那么比喻过,也从来没有占据过她的天空。事实上,一切主动权好像都掌握在女医生手上。

  女医生从不带周山岭到她的寓所。他们的爱全部在诊所做成的。

  女医生说,“我喜欢这种有着冷冷的湿气,特别是有着药水味的环境里做爱。”

  周山岭却觉得那药水味将他都快要窒息了。但他又像吃了毒品一样,离不开女医生。

  在随后的一年里,女医生就经常利用检查身体的机会,跟周山岭做爱。而当周山岭有时主动找上门去时,即便那里面没有一个人,女医生也不跟他做。

  换句话说,每一次都是女医生安排。

  有一回,周山岭突发奇想,女医生对自己如此放肆,她会不会跟每个顾客都是这样?

  但女医生明白地告诉周山岭:“不,你是我的第二个男人;第一男人是我的前夫。”

  女医生有个爱好:在开始做爱时,她不脱上衣;脱上衣总是在周山岭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