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就是喜欢,嘴硬什么?我又不笑话你
�沉起来一般人都受不了。

  被狠狠地砸了几下,当白筱再次拿着枕头劈头砸下来时,他一伸手就扣住了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捏住她的腰,一个轻易地侧身就把白筱重新压回了自己身下,“够了没?!”动作有些不知轻重,白筱的头磕在了床柜上。

  “嘭!”一声沉重的闷响回荡在卧室里。

  剧烈的撞击从额头传来,白筱短暂的晕眩后是难耐的疼痛,手里的枕头早掉落在地上,她的双手被郁绍庭钳制住举过头顶,手腕处极重的力道和额头的肿痛让她的眼泪珠子像断了线的珍珠落下来。

  郁绍庭停下来,喘着粗气,俯视着白筱哭泣的小脸,一时间有些无措和不耐。

  这样子的哭,加上这次,白筱一共在他面前哭过两次,另一次……是在沁园别墅的那个早晨。

  “哭什么!这么大个人还哭!”前半句没变化,后半句却是南辕北辙的差别,带了不自觉的温柔。

  白筱被他一凶,哭得更厉害,刚才是无声地落泪,现在是“哇”地一下哭出了声音。

  整个卧室都是她毫不克制的抽泣声,肆意而带着无尽的悲凉,像是在宣泄着什么。

  郁绍庭被她哭得心烦意燥,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抚,只是硬着声说:“再哭把你从床上扔下去!”

  白筱非但没被吓住,反而越哭越大声,整个人因为抽噎而微微地颤抖。

  她本扎起的长发因为刚才的打闹变得乱糟糟,额头还红肿起了一大块,红着鼻子,眼角不断有泪珠子滑出来,每落下一滴,郁绍庭的心里不耐就多一分,却不得不伸手去替她揉额头的伤口,“很痛?”

  本还哭得昏天暗地的女人却突然拽住他的手,准确无误地咬住了他的小指对掌肌。

  郁绍庭皱紧眉,她咬得有些恨,他甚至感觉到有尖锐的牙齿刺进了皮肉,却没有一巴掌甩开她,而是低着头静静地望着她那恨不得把他的手咬下来的小狠劲。

  白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在哭,是因为额头处的疼痛还是长久压抑情绪的发泄,哭到后来她有些分不清,甚至迷茫了,所以当郁绍庭抬手来摸她时,她一张嘴就咬住了他想借此寻求一点寄托。

  一股干燥的温热覆盖在了她的额头,轻轻地揉着她红肿的额角。

  白筱松了牙关的力道,抬头看向身上的男人,下一瞬嘴里的手被拿开,取而代之的是温热的柔软。

  郁绍庭的薄唇覆在她的唇上,压得很重,令她感到一丝痛楚,他撬开她的双唇,钻入她的口中,白筱下意识地想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