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我低下头：“小晗，对不起。”

  小晗居然笑了：“明明是一样的脸，为什么你的感情会不一样？姐，我到底输在哪里？这个问题，纠缠我好久好久了，姐，我真的很想知道答案。”

  我喃喃的说：“我也很想知道……”

  “呵呵，姐，那你想知道，我为什么难过吗？”

  我点点头。

  “我难过，是因为，你的第一个男人，是我哥。”小晗停顿了几秒：“呵呵，我从没奢望过会是我自己，可为什么不是其他人呢？如果是其他人，我都会坦然接受的，为什么偏偏是我哥？姐，为什么？”

  我默默的流着眼泪，什么都没说。或许，在小晗貌似阳光的外表下，其实真正的内心里，一直都是哀伤到极点的吧？这么多年，他在我面前，小心翼翼的生活，讨我欢心、怕我讨厌他，他一定很累很累。可是，对不起，小晗，纵然你和小杭有着相同的容貌，我还是，爱小杭多一些，这是，我欠他的。

  我和他就这么相对无言的坐着，他坐地板，我坐沙发，直到听见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我们这才回过神儿来。

  小杭拿着一个小药瓶进了门，他倒了一杯开水放在餐桌上：“这几天是你的危险期，我买了药给你，吃吧。”

  “哦。”我答应着走过去，小杭还是面无表情，既不看我，也不看小晗，而是从兜里摸出了一支烟。

  他正要点燃，我一把夺过打火机：“不许抽烟。”

  他皱眉：“给我！”

  “不给！”

  他没理我，又拿出一支，就往嘴里送。这次，我不仅抢了他的烟，还把手伸进他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了一整盒香烟来，我顺手就丢进了垃圾桶。

  小杭怒道：“你……”

  我得意的说：“你干脆把打火机也扔了吧，反正都没用了。”

  小晗也表示赞同：“哥，早就跟你说要戒烟，看，我现在都不抽了。”

  小杭瞪了我和小晗一眼，转身进了卧室：“赶紧把药吃了！”

  我朝小杭的背影做个鬼脸，和小晗相视一笑。

  小晗看着我，双手抚上我的脸：“姐，你这儿还有眼泪。”

  我胡乱的擦了擦：“还有吗？”

  “还有。”

  “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