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37
��了景然就可以松口气了,和她爹比景然只是个小角色。所以我很担心小冰山和大冰山为了wy如果起了冲突,我的小冰山会不会被大冰山撞碎了。

  我在脑海里想象着各种可能的画面,脸上担心的表情越来越浓重。景然很淡的笑了一下,说:“下车回家了。”

  我抱了抱景然,说:“如果一时说服不了你爹,也不用硬来的,等你的时间我总是有的,而且是没边儿的。”

  景然看着前方,说:“可我已经不想让时间这样的浪费了。”

  我看着景然面无表情的侧面,眼神坚毅。语气却透着有些无奈。我无法预见景然和她爹直面这个问题时的状况,多种可能的揣测已经让我担心,担心景然会受到伤害,会被她爹训斥。而,景然,一定是清楚的知道自己将要面对怎样的状况。有的时候,先知先觉比懵懂不知更让人心惶恐。

  我有想过订机票陪景然一起回香港,当然不会跟她回家,只是在离她相对最近的地方陪着她,而我最终没有那麽做,只要心中有那个人,那麽身体的距离已经不是问题了,我去香港的话,公司这边势必要请假,我想如若我当真这麽做了,景然尽管不会讲什麽,但是我仔细想想都会觉得自己太过冲动。

  景然的父亲那边,我们有最坏的打算,谈不拢,就搁置。我相信景然自己可以掌握分寸。而,我留在北京做自己的事儿,景然同样相信我会用妥当的心态面对这几日的时间。

  这个考虑的过程,我没有讲给景然。景然是下午的飞机,我那天下午有个会议不能缺席。只在进会议室前和景然通了个简短的电话。

  “景然。”

  “嗯。”

  “昨晚的话我不重复了。take care。”

  “嗯。keep touch。”

  会议结束,手机里有一条景然的简讯,已经到香港了。

  本来打算下班就回家吃晚饭的。出了公司看到我爹的车停在路边,上了车,我爹说我娘晚上有约。我们俩自己解决晚饭。想着景然那时应该也是准备在跟他爹一起晚饭吧。

  我很少和我爹单独相处。有旁人的时候,他们总说我跟我爹关系很好,没有间隙的样子。我爹看起来和蔼,我看起来无害。只有我们俩的时候,我们的话很少,我们骨子里都是很沈默的人,那餐饭吃的很安静,聊了些以前的事儿,比如我初中逃课被教导主任发现后请了家长,我爹请我吃了餐subway,比如有女孩儿在我家楼下徘徊,只为了送份礼物给我,我却一直不肯下楼,是我爹下楼收了礼物开车送那女孩儿回家,比如有一年我生病,他亲自为我煮中药。这些事儿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