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淡地看着他们，一副淡然无为的样子，但她这样子就是让灵侯们觉得膈应。

  按年龄来算，他们哪个当不得这夜无霜的祖父、曾祖父的；真要按辈份还算，他们最差也与朱灵侯是一辈的。结果，一生的修为，却比这黄毛丫头要低一大截，这让谁能不胸闷的。

  他们不开口，无霜自然也不愿意先开口。

  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之后还要商量事情，甚至合作。她可不愿意给人一个，她好欺的印象，省得有些人会弄不清楚自己的斤两，来跟她倚老卖老。

  双方相持的时间越来越久，他们身边的威压越来越重，像吕不凡这些晚辈们额角慢慢地有了汗水，被汗水打湿的头发一缕一缕粘在额上，格外的狼狈了起来。

  吕不凡又挨了自家老爹一脚后，困难地开口问道：“那，那，祖父，我们请、请、夜姑娘……进去再说……吧……”

  再站在这里等着他们对峙下去，那他下一瞬就该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