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那，我们来比试比试？”秦川突然说道。

  “比试？这有点突然啊...”俞飞也笑了。

  旁边的队员们起哄：“比试！比试！我们想见识！俞队和秦队，都有好本事！”

  “好吧，比就比，秦队，我们比什么？射击？还是组枪？”俞飞问道。

  “射击...比射击好了。”秦川随手拿起台上的一把手枪。“就用这个吧。”

  秦川拿的是一把92式手枪，9mm口径子弹。

  “就打5发。来帮忙装一下弹匣。”秦川退出了弹匣，交给旁边的一个队员。

  那个队员很快装上了5发子弹，将弹匣还给秦川。

  其他队员后退出一截距离。秦川站到射击台前，戴上了耳罩。他右手抓住手枪握把，推上弹匣，打开保险；之后左手拉下枪管套，推弹上膛。然后，他伸直手臂将手枪举到了面前，双手握把，目光开始聚集。照门、准星以及远处的靶心，三点一线。

  深呼吸，深呼吸，再来一次。秦川努力使自己放松，不再去想那该死的问题，不再去思考千万种的对策。眼下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让射出的子弹准确无误地飞向靶心，冷静。

  秦川闭上了眼睛，然后睁开，最后确认三点一线。照门！准星！靶心！

  “叭！”一发子弹飞了出去。

  打到了哪里秦川没有工夫留意，还有第二发、第三发子弹在等着他的指挥。

  “叭！叭！”两枪连射。子弹依次穿过了靶纸。

  “叭！”还剩最后一发。

  秦川再次确认三点，他摒住呼吸。一秒...两秒...三秒！

  “叭！”

  最后一枪响起，秦川放下了手枪，摘掉了耳罩。“见笑了。”他冲队员们笑笑。

  “48环！秦队打了48环！”靶纸随着机械滑道来到了众人的面前。有眼尖的队员率先叫道。

  “秦队威武！”队员们欢呼。

  “你们别这样。”秦川笑道。“俞队会比我打的更好。不信你们看着。”

  秦川多少还是受了点影响，不然满50环没问题。区区10m射击距离。

  “我可没有秦队枪法好。我就当个陪衬的献丑了。”俞飞说着走到了射击台前。他用的手枪就是秦川刚才用过的那把，弹匣已经换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