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17章
�。既然他这样说,她就应该相信。拿脚刹住了秋千,回过头问他,“酒劲都过了么?我让厨房给你熬点粥,养养胃要紧。以前让你少喝,推脱不掉做做样子就是了,偏要这么实打实!”

  她嗔怪样子里分明都是关切,良宴把她捞起来按进怀里,贴着她额头嘟囔:“好囡囡,我真想你。”

  南钦笑起来,“胡说点什么!”

  她不知道当他发现同床共枕人不是她时,那份打心底里惶骇和厌恶。他用搂过她胳膊搂了别女人,他应该对她忏悔,可是不能。他和以前女朋友共度了一夜,她怎么会相信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她已经怀疑了,问得再含蓄,还是怀疑。如果他坦白,可以预见接下来是怎样一场战争。也许会回到半个月前,也许好不容易接上缘分就那么断了。

  她把他往家里推,温声道:“你先去换衣服,我准备好了再去叫你。”

  他低头闻闻领子,酒气里参杂了及人香水味,倒叫他一阵心慌。忙应一声,匆匆上了楼。

  南钦站门口,茫茫然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看见吴妈走过去,才想起来吩咐厨房熬粥。

  天渐渐暖和了,日头底下待上一会儿,背上恍惚出了层汗。她把东边窗户打开了,微微一点风拂过,脑子清明了些。刚藤椅里坐下,门上老陈送了个信封进来,厚厚一叠,很沉。

  “这是什么?”她抬头问,“怎么没有寄信人落款?”

  老陈说不知道,投信箱里,连送信人都没看见。

  她点头把人打发了,信封就摆面前,却迟迟不敢拆开。翘脚案上一把栀子花插玻璃樽里,窗口阳光透过枝叶照进来,打信封火漆上,红得耀眼。!@@##$l&&~*hah*~&&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