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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去,直接奔去了卫生间,已经洗过澡了,还得再冲一次冷水澡。

  白迟迟爬上了床把专业书籍拿出来,强迫自己不去想任何事。

  第二天一早,白迟迟记得保姆请假的事,早早地起来给司徒清和孩子们准备早餐。

  司徒清和平时一样,很早出去跑步,然后在小区的健身器材处做俯卧撑。

  白迟迟准备好早餐就去楼下叫司徒清上来吃饭,他还在运动着,她不敢吵他,就远远地看他。

  晨光中,他的每一下动作都显得那样有力,那么充满阳刚,让她总有种幻觉,他是司徒远,不是司徒清。

  做完最后一个,他起身,看到白痴痴迷地看着他,他很难得的牵了牵嘴角。

  “喂,同学,吃饭了!”

  同学?不是清同学?

  她这白痴,又在搞什么,不会认为刚才她崇拜看着的人是远吧?

  门帘子刷的一下又撂下来,不理她,他从她身边跨过去进门上楼。

  “哎,你怎么又生气了?”白迟迟在后面跟着,快步急追。

  还是没叫清同学,看来她真是搞不清楚。

  平时大家都搞不清他和司徒远,他从来没有生气过,独独就是她,她认不出来,他怎么就觉得那么招人讨厌。

  “我是谁呀?”忽然停了步,她一头撞上了他后背,咯的慌。

  “啊,又考我啊,你是清同学。”她神色有些犹疑,主要是真搞不清他们会不会晚上换过来。

  “我是司徒清,以后再不准搞错!”虽然她不能确定,到底还是没猜错,他暂且放过她,凉凉地说完,他再次迈步上楼。

  好臭的脾气啊,恩人为嘛总这么酷,她也不想搞错啊,可是到底要怎样才不会再犯上次的错误呢。

  有了!

  “清同学你等等!”

  “什么事?”不耐地说着,还是停了步,等她追上来。

  “我想到一个区分你们的好办法。”

  “说!”

  “嘿嘿,我做给你看。”她说着,抓起他胳膊,对着他手腕处咬下去。

  这点痛对他来说,当然不算什么,眉也没皱一下,任她咬。

  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亏她这么笨的脑袋能想出这么好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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