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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毫无表情地说道:“您好,一共是三十九块九。”

  解释不通了,白迟迟只得掏钱付款了。

  司徒清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洗了一遍又一遍。

  太脏了,他发誓,要是下次白痴掉水里,他绝对不去救。

  想到那个白痴,又想起中午揉摸她的事,还有刚才她誘人的风景,不知不觉,身体就有些异样的变化。

  “你,收敛点儿!又不是什么很有姿色的女人,没出息!乱动什么?”

  为什么一遇到她,他就会常常用下半身思考,更好笑的是他竟然会跟这个胸大无脑的蠢女人成为朋友。

  看来是他最近脑袋缺血了,到部队好好换换血估计能好些。

  又冲了很久的凉水澡,到白迟迟回来时,司徒清的思想完全净化了。

  白迟迟把衣橱里折的平平整整的司徒清那件衬衫拿出来,搬过一个绿色的塑料方凳,把衬衫连同沙滩裤内酷一起放在卫生间门外。

  敲了敲门,司徒清关了水,听到她在外面说:“清同学,所有衣裤都在卫生间门外,你自己拿一下。”

  听到他说了一声“好!”,白迟迟转身去厨房给小樱小桃倒水,顺便给司徒清也倒了一杯。

  司徒清擦干水,把门欠了一条缝,所有衣物被他抓进去。

  沙滩裤,颜色鲜艳的让他受不了,恨不得撕了。

  不过撕了就没得穿,还得忍受着穿。眼神一直跟那条沙滩裤较劲,顺手把内酷盒子扯开,拿出一条,也没看一下直接套上去,使劲儿一拉。

  “噢!嘶!”白迟迟听到压抑不住的痛苦的低吟声从卫生间传来……

  “清同学,你怎么了?”白迟迟迅速放下水杯两步奔到卫生间门口,轻轻敲门。

  “受伤了吗?要不要我进来帮你?”好歹她也是未来的医生,万不得已之时,不该想着男女有别的。

  司徒清深呼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地对她吼道:“不用!”

  白迟迟不敢离开,依然在门口。

  那门没什么隔音,她能听到他刻意隐忍的呼吸声。

  虽然他身体看起来很强壮,也不代表他是铁打的,一样是血肉之躯,一样有脆弱之处。

  他是恩人,在恩人受伤的时候,她不该害羞,应该挺身而出。

  这么想着,她猛地扭开卫生间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