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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滚了。

  白迟迟长舒了一口气,这才意识到自己正穿着清凉的贴在一个半果的陌生男人身上。刚才逃命时的豪气全没了,脸红的发紫,真想有个地缝钻进去。

  “谢谢!”她讷讷的低声说。

  “清……你在干什么?等你好久了。”

  天!房间里竟然还有人,还是个男人?

  白迟迟一时竟忘了自己的窘迫,转头朝床上望去。

  一个皮肤细嫩,长相清秀的男人赤果着上身斜倚在床上,下半身盖着一条短短的浴巾,眯着眼正朝他们这边看。

  他叫他清,多亲密的称呼,一个刚洗完澡,一个已经脱光光。

  他还说,等了他很久。

  我的妈呀,轰的一下,白迟迟大脑空白了,血液逆流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基友,在酒店要那么什么吧,竟好死不死地被她给撞上了。

  难怪刚才她一几乎要脱光了的妙龄女人主动贴上他的嘴唇,这黑脸男人都没借机占她的便宜。

  “那个……那个……打扰了,抱歉。”她十二万分歉疚地说完,利索地钻出司徒清的怀抱,几步奔进卫生间。

  他的火全被她撩起来了,她却眼神奇怪地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