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鲜血，并不是血液的样子，而是一种白色光华。

  中年男子再看苏寒之时，只见苏寒胸口塌陷，面庞扭曲，牙关紧咬！

  这一刻的他，终于明白。

  为何之前苏寒会跟楚银火说，他有没有尽力，自己会看到的。

  显然。

  为了自己的这种晋升，苏寒并不是一点代价都没有付出！

  那种痛苦，是装不出来的！

  “无需管我！”

  苏寒的声音，再次让中年男子，坚定了走下去的念头。

  他没有多说什么，逐渐沉浸在白雾的笼罩当中，最后双臂完全伸展开来，接受宇宙规则的灌溉。

  属于苏寒的大道奥义丝线，也正在急速的消耗当中。

  一万、两万、三万、四万……

  这个过程中，苏寒昏迷而又苏醒，苏醒再次昏迷。

  对方的晋升，完全就是建立在自己的痛苦之上！

  不过相比起修炼开血神法之时，所承受的那些折磨。

  眼下的痛苦，苏寒反而能够接受。

  唯一让他接受不了的，就是大道奥义丝线的迅速消耗！

  他不担心消耗。

  他担心的，是消耗之后，中年男子依旧无法晋升！

  正所谓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直至十万奥义丝线，只剩下了不到两两千的时候。

  苏寒所能坚持的最后一次机会，也没能将中年男子送上伪至尊。

  “哗！！！”

  阶梯之上，所有的白雾尽皆收拢，宇宙规则在此刻刹那消失。

  中年男子原先还沉浸在感悟之中，此刻却是蓦然惊醒。

  他回过头来，望着脸色难看的苏寒。

  低声问道：“我失败了，是么？”

  苏寒没有开口，却已经给出了答案。

  是的！

  自前面三次的成功之后。

  苏寒第一次用化尊帝术帮助九灵巅峰……失败了！

  失败的彻彻底底！

  整整十万奥义丝线，此刻只剩下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