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角
求救啊?你养的那些个虚张声势的保镖都是吃g饭的吧?他们怎么连一点保镖的职业素养都没有,警觉心有吗?!”

  我皱着眉,绳子都勒到r0u里了,可见当时绑的时候用了多大的劲儿啊!他也真是的,不舒服就吱声!我讨厌他是一方面,但也不会故意让他疼的啊!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生气,拿出把剪刀,也不管他是否看得见,警告说:“疼也得忍着,我把绳子给你剪下来。”

  “嗯。”他又笑了一下,说,“小心点啊,我左腿已经不怎么好用了,右腿再坏掉,将来就只能爬着走了。”

  我手一抖,差点没把剪刀戳到他腿上。明知道他夸张了,可一想到他那么骄傲的人说出要在地上爬的事儿,心就好像被老鼠牙啃了一样,疼的抓耳挠腮。

  好不容易把绳子给剪断了,他右腿还那样缩在一起,似乎连动都不敢动。我试着r0u了一下,温航倒是没吱声,就是把头扭到一边。我又r0u了一下,他又把头扭到另一边。

  我都下不去手了,叫道:“疼就吱声,你以为自己是小白菜啊?脑袋甩来甩去给谁看?”

  温航果然乖乖把头正过来,过了一会儿,轻声说:“冉冉,我疼……”

  他这口气太让人受不了!我怎么像被人照x口擂了一拳似的!

  我x1了口气:“算了,你还是别吱声了,忍着吧。”

  双手还反铐着呢,情况不b右腿好到哪里去。

  手铐和手腕间的袜子,更是怎么看怎么滑稽。

  我把他手铐打开,顺道把眼睛上的毛巾也摘了。

  好了,赤诚相见了。

  我逃不出,该发火还是该变态,也只能由你了。

  温航像被人卸了四肢似的躺在沙发上,脸se苍白如纸,眼神委屈纯良,怎么看都像只无害的小绵羊。

  说来也是,他向来和言细语,也从来不跟我发火的。可变态和发火没有关系,他就是有温柔地杀si你的本事。

  “冉冉。”果然,他开口了,声音还算正常。

  “嗯?”我往常并不理他,可今天有点想跟他谈谈。我们这样算什么呀?

  “你骗我。”他睁着水汪汪的眼,无辜又委屈,隐隐有变态的前兆。

  “好。”我摊手,“我今天的确骗了你,可我也不想啊,你这么囚禁我,我会疯的!”

  他聪明地不肯接我的话,只是呐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