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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在情景设定的时候我带你出去,你不能直呼我的名讳或者主人要叫我先生懂吗?”

  “明白主人。”

  “那么我们开始。”

  屈腿,双膝着地,低头躬身,动作缓慢,仍旧瞧着主人的鞋尖出神,不在想任何事情,廖响云作为奴隶第一次跪在了迟骋的脚下。

  “很好,”这不是迟骋第一次碰廖响云,却是他作为他的主人以别样的形势角色互换、权利交换、臣服于支配行为的情况下第一次触碰他,“抬起头,”迟骋用他戴着黑色小羊皮手套的手指,轻轻挑起廖响云的下吧,手套上柔和的皮革气息缠绕在廖响云的呼吸间,“跪下,表示你接受身为奴隶的自我,但你无需向我低头。”

  “是,主人。”言毕,廖响云微微抬头,视线飘过墙角的x型刑具落在墙上的壁灯上。

  迟骋开始围着跪下去的廖响云绕圈走,每一部都走的极慢,与他的距离不远不近,隐隐约约很是暧昧。

  带着黑色皮革手套的手落在廖响云的身体上触摸,黑色的皮革在壁灯下泛着柔和的光,皮革独有的气息与迟骋不徐不疾的宽厚嗓音始终萦绕在廖响云的眼前、耳畔,他不得不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对他来说同样陌生崭新的迟骋身上。

  隔着厚密的黑色发丝,带着皮革手套的拇指与其他四指突然撂到廖响云的后颈上,频率缓慢、手法独到的揉捏。

  力道不轻不重,带着不可抗拒的意味,然后转向内侧,揉弄他的颈项、摩挲他的喉结,然后是凸起的锁骨,接着,轻搔他的肩周、描摹他的脊线,在绕道他的前胸,描绘他的平板的胸肌。

  毫无征兆的,迟骋用他戴着黑色皮革手套的食指碾上廖响云暴露在燥热空气中的乳粒,皮革的粗糙触感与特有的芳香霎时刺激得廖响云软了腰杆。

  没有多余的细节,只是突如其来的这么一下子,残忍的将那颗豆子压入廖响云的胸肌,然后男人继续用他戴着小羊皮的黑色手套的手沿着胸线一寸寸地抚摸、临摹着廖响云身上每一处单薄肌肉的纹理与轮廓,低沉的、带着笑的念出它们的名字。

  廖响云的身体开始发热、冒汗,身上每一处被主人触摸过的肌肤都留下强烈的触感,久久消之不去,仿佛有许多双手在他的身上游走、揉捏、按压,大肆地抚摸着他。

  鼻尖全是迟骋靠近时肤上传来的热度与皮革充斥的气味,身体正在被一点一点的点燃,这种慢的动作是一种最令人难耐并不可抗拒的煎熬,心痒不止。

  廖响云觉得自己又醉了,整个人都沁润在皮革的细腻触感和诱人的气息中,有从迟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