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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sp; 白小棠坐在alpha腰间揉眼睛,吻完手脚并用爬到床下溜走了。常衡在床边静静地坐了一会儿,猛地把白小棠盖过的被子抱进怀里,闻着闻着就倒在了床上。

  过了几分钟omega蹬蹬瞪地跑回来,像是在屋里找什么东西,一无所获以后又走了。

  常衡起身追着他一起出门,瞧见白小棠绕着沙发打转,alpha心神微动,坐到自己常坐的位置上拿起报纸,刚翻开,白小棠就欢欢喜喜地拱了过来。

  “真是要了我的命。”常衡忍不住翻身将omega压在沙发上狠狠地吻,边吻边按住他乱动的手脚,等白小棠安稳下来才把他抱回怀里。

  白小棠揉着红通通的嘴角打了个喷嚏,继而坐起身认真地扒alpha的外套,扒开了再把凉丝丝的面颊贴上去,舒舒服服地喘了口气。

  常衡坐在那里由着白小棠闹,神情却愈发复杂,最后抱着人起身径直往车上走。

  犹豫这么些天,alpha还是决定给白小棠打抑制剂。常衡可以忍受白小棠不言不语,却不能让omega在自己和臆想中的常衡之间做抉择。

  临近年关,医院里冷清极了,白小棠一闻到药味就慌了,打针的时候急得直哭,被针扎到的时候更是浑身僵硬,手指头扒拉着alpha的衣服一点一点滑落,最后整个人瘫软在了病床上。

  常衡面无表情地注视着白小棠慢慢蜷缩成一小团,再看他如刚受伤那般排斥自己,最后把omega硬抱在怀里塞上了车。

  功亏一篑。

  常衡先前为了接近白小棠所做的一切都化为泡影,omega对他抗拒到了极点,连近身都会发抖,成日把自己关在卧室里,再也没去沙发上找过alpha。

  屋外爆竹声响作一片,年节越近,节日的气氛越浓,屋内却死气沉沉。

  常衡板着脸坐在沙发上看报,手边是摆了好几天无人问津的果盘。

  “拿去倒了。”alpha蹙眉叫住下人,“再换盘新的。”

  下人唯唯诺诺地应了,继而试探着问:“二少爷,您不进去瞧瞧?”

  “我进去他的情况更糟。”常衡把报纸放下,起身拿了枪往后院走,“你们帮我好好看着他,要什么就给什么,如果他想起我了……罢了。”

  后院的花圃旁有一间常衡特地让人建的练枪场,里头有各式各样的靶子,搁置了许久,白小棠没生病前常衡一次也没来过,如今omega对他排斥得厉害,偌大的宅子常衡无处落脚,只得来这里避一避,得自己四处乱晃惹白小棠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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