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神，对着韩武说道：“东方凝我是不会放过的，因为你杀了冷芊芊，我信守承诺，仅此而已。”

  韩武颓败地低下了头，脑海里想起那张纸条内容“想见东方凝，先杀冷芊芊”。

  东方凝知道慕璃月不会放过她，她也不打算求饶，回想起自己这二十年来就像一场笑话。

  从前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公主，结果不过是皇帝手中的一颗棋子，后来连做棋子的资格都没有了。

  爱上墨绝，为他付出了那么多，她以为只要让他看到自己的好，他就会爱上她，可是终究比不上一个慕璃月在他心中的地位。

  她恨，她怨，她只希望如果有来生，她再也不要遇到他，这样就不会再受求而不得之苦。

  东方凝取下发簪猛地扎在心口，倒在地上，深深地看了墨绝一眼，慢慢地合上了双眼。

  “凝儿！”韩武抱住东方凝，“爹来陪你。”他拿起手边的刀自刎，倒在了东方凝身边。

  慕璃月轻叹了口气，然后解决了剩下的那两个紫霄宗的长老。

  她轻靠在墨绝怀里，有些低落地问道：“我是不是太坏了？”

  虽然慕璃月没说是什么事，但墨绝还是懂了，他屈指弹了弹慕璃月的脑门：“别乱想，你没错，这个世界本就是强者为尊，弱肉强食。”

  是啊，成为强者的道路上必然需要披荆斩棘，包括杀人，只有内心无所畏惧、坚定地相信自己，才能成为强者，她怎么能怀疑自己，差点毁了自己的强者之心呢？

  慕璃月重重地吐出一口气，朝墨绝笑道：“走吧，我们去看看李成他们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