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云修在水中不安分地动了动身子，水波随着他的动作荡开，他的手探向水中。没想到卫真却说：“不可以哦，贺总。我就在离你不远的地方，看着你。先忍一忍，我一定让你获得前所未有的快乐。”

  卫真的称呼都变了，他平时都叫他敬容或者是小贺，私底下很久没有称呼过方云修为贺总。

  这种浸泡在水中的场景之下，称呼他为贺总，更加增加了方云修的羞耻心。

  方云修咬牙心道，他真是看走眼了，卫真就是个老司机啊。

  “你想要我做什么？”方云修问。

  “我想听故事。”

  “什么？”

  “翻开你手中的文件，从20章读起。”

  方云修拿着文件的手一顿，他知道卫真打的什么主意了，方云修菊花一紧，卫真的镜头之下看来，他瑟缩地微微颤抖，看起来就像是受惊的小动物。但其实只要方云修自己知道，这是他激动的表现。

  这是他喜欢的游戏。

  方云修当然知道20章写了什么。他双手捧着文件，读起来有些生涩，声线不稳，吐出的字也是支离破碎，但这不影响卫真远距离欣赏他可爱的模样。“科长在温泉中晕晕欲睡，约他来谈事的下属藤原迟迟不来。就在科长快要睡着的时候，后面忽然出现的人搂住科长的腰，在他耳边说道：‘科长今天也辛苦了。’科长光是听声音就知道是藤原无疑。他的脸噌得一下变得通红……”

  方云修停顿，卫真催促道：“继续。”

  方云修只好继续，“今天会议的时候，他在藤原的要求下，假装钢笔掉到了桌子下，弯腰去捡，钻进会议桌垂地桌布之下。会议室正在播放组长的演讲ppt，只有投影的亮光。他们所在的地方无人注意。科长……被藤原一把抓住头发，整个脸都贴在藤原的跨部，男人的膻-腥味扑面而来……”

  “为什么停下来？继续。”

  方云修的声音再次响起，“等到科长再次一副冷静自持模样坐在桌前，对演讲发表意见时，藤原忽然悄悄在他耳边极小声说了一句，‘科长，杏仁奶好喝吗？’”

  念到这里的时候，方云修的脸上已经红透，声音越念越小。

  贺敬容这个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