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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被举高暴露出的花穴还张着一个插入过后无法合拢的小洞,从中汩汩涌出的黏腻淫液将青年的整个臀股间涂抹得亮晶晶的。撑大的后庭牢牢钉在男人的粗大肉棒上,作为青年下体此时唯一的受力点,随着男人交替迈动的步伐而被动地将男人吞入甬道的更深处!

  “不行!你要干什么?你快站住!”顾不得是否会被人听到,陈云被男人疯狂的举动吓得拼命大叫起来。

  极度的惊恐让青年扭转胳膊朝后胡乱抓够着,试图从男人的臂膀钳制中挣脱。却只能始终一动不动地被固定在吴景峰的身前,徒劳地看着那扇薄薄的木门离自己越来越近!

  “砰!”

  脆弱的门板随着男人猛力的一踹,应声洞开!

  “啊啊啊啊!”

  死死闭着眼睛的青年终于瞬间控制不住,身前的肉茎弹跳了几下,喷射出滚烫的白汁,飞溅着滴落在客厅的地板上!

  “射了!”

  男人同时大喊,肉棒在陈云剧烈痉挛的后庭里深深插着狠命耸动了几下,伴着青年的哀叫声,喘息着将大股大股的液灌入对方的体内。

  第19章3-8出席酒会(三)(h)

  意识清醒过来的时候,陈云发现自己正被蒙着眼睛丢在一个十分安静的地方。

  脖子后面的酸痛明显是被人敲过闷棍的后遗症,四肢虽然没有经过捆绑,但不出意外软绵绵地使不上力。除了能感觉到身下是柔软舒适的床垫,周围没有任何其他有用的信息。

  陈云勉力动了动搭在肚皮上的手指,感觉到熟悉的弧度,心下倒是松了口气,胎儿在就好。

  最后停留在他脑海里的场景,还是他穿着女装却习惯性地拐入男厕所的尴尬画面。

  正在陈云胡乱回忆着自己到底如何中招的时候,一根冰冷的手指突然按上了陈云的嘴唇。

  有人?是谁?

  陈云试图张嘴,却发现嗓子里的肌肉也松弛无力得很,除了微弱的呻吟声,他现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身体不能动,眼睛又被蒙死,感知倒是意外敏锐。

  那根冷硬如玉石般的手指顺着他的嘴唇一路下滑,喉结、锁骨、前胸、小腹……陈云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竟是不着寸缕!

  那人倒也没有在他的身体各处多做流连,只是如切割身体的冰冷手术刀一样一路顺着皮肤的纹理往下划动,连陈云软塌塌的龟头都没有绕过,还特意路过用冰锥似的指尖按了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