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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你到底是想骗别人?还是想骗自己?”

  “我没有!”夜昙低吼、咬唇,满脸倔强,眼圈却更红了。

  顾风无声叹气,揉揉因为醉酒而疼痛的额角,决定放过夜昙这一次。就不知道那个叫“温柔”的男人,是不是也能放得过夜昙。

  事实是,温日鸥没有!一个月后,终于排到号的温日鸥,进了夜昙的包厢,今晚,他是夜昙陪酒的对象。

  其实所谓陪酒,就是给开房打个伏笔,基本上喝到最后都是直接后面包房睡了。当然也有到夜店谈生意的,借着夜昙的圆滑和会来事给自己拉上一笔买卖,这样的通常会给夜昙单包个大红包;也有朋友一起来喝酒,让夜昙给撑面子的,不过这种通常进不去夜昙的房,无论他们想不想,也就在包厢热闹热闹拉倒,因为顾风禁止夜昙群p;其他单独来的,除了付不起度夜的,几乎没有不入夜昙的房的。

  照夜昙的话说,所有不以开房为最终目的的陪酒,都是酒没喝到位!也不是他哪儿来的歪理。

  但是今天,来的是温日鸥。

  夜昙怯场了吗?夜昙没有。夜昙使尽浑身解术的想要把温日鸥拉进他的房。

  夜昙成功了吗?夜昙没有。温日鸥只喝酒,不聊天、不唱歌、不包房,只看着夜昙,只喝酒。

  这一夜,夜昙过的极其郁闷,和失落!

  如果说今生夜昙曾经特别想要谁上过他的床的话,那么非温日鸥莫属,他甚至想要知道,温日鸥在床上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温柔,还是特有狂野的一面?

  可惜他无从了解,温日鸥再次喝得酩酊大醉离开了。

  一个月后,温日鸥又来了。

  仍旧是喝酒,只喝酒。

  温日鸥走后,夜昙把包房砸了,酒瓶酒杯碎了满地,就连唱k的电视都难能幸于难。

  面对吓傻了的众人和闻讯赶来的“执事”,夜昙只留了一句“我赔”就离开了,然后整整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一夜一天,直到第二天晚上开店才出来。

  此后足足有三天夜昙都是沉默寡言的,虽说原来他也不是多话的人,但是沉默到不理人也从来不是他的风格。只有在面对客人的时候,夜昙还是原来的夜昙,只是不用顾风说,店里的人也都明白他那是强颜欢笑呢!

  开始“执事”和老板还以为一向被宠惯了的夜昙是受不了被同一个人连续两次拒绝开房,原还想着去开解开解夜昙,结果被顾风一个眼色阻了回来。

  顾风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