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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过凉凉的光,双唇轻轻开启,“还是不是男人?”

  戚唯明侧过头轻轻擦了擦嘴角,好似笑了一下。前一秒他讨烟的样子饥渴地像一直渴水的鹿,一转眼就翻脸不认人,变成一直傲丽的野猫。

  有趣。

  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他将睡衣脱下来踩在地上,朝白怜生慢慢走了过去。

  “你急什么,我这就告诉你什么是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真爱生命,远离黄赌毒。

  第32章第三十二章天桥

  珠市口以南,永定门以北,有一块喧嚣而热闹的地方,那里聚集了南来北往的各路杂耍艺人,有舞刀弄枪的、拉弓爬杆的、说书唱鼓的,占卜算卦的,还有大小摊贩售卖各种南北风味的吃食酒水。

  有诗云,“酒旗戏鼓天桥市,多少游人不忆家。”

  传言里说旧时候这是天子走过的桥,故名“天桥”。如今这原本高贵的御道也挣脱了一身的仙气,坠入凡尘中,召集三教九流的市井乡人凑在这里,散发出天底下最鄙陋也最富生机的烟火气。

  天桥的正中拥挤着围了不少人,远远瞧着,就看到那人群的中间高高树立着一根高约三丈的大竹竿子,竹竿上挂着一顶五斑斓的布幡,那竹竿忽上忽下,或抛或掷,引得围观的一众人都仰着头,口中不由自主地惊叹着。

  西边还有演傀儡戏的,那不大的木偶人手执羽扇,头戴纶巾,由几根细丝牵引着,有念有唱,有做有打,演的正是一出空城计。

  再往西看,却见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一个身量单薄的年轻人,脚底下用粉笔画了个圈,穿了一件褪了色的青褶子,在这喧闹的街市上不疾不徐地唱着,

  “俺切着齿,点绛唇,着泪,施脂粉,……佯装假媚装痴蠢,巧语花言谗佞人,纤纤玉手剜仇人目,细细银牙啖贼子心。”

  不远处人群的喝一声高似一声,时常便将那青年的戏声给盖过了,若是仔细听来,却也听得他的唱声气息稳当,绵延不绝,倒是有好一身本领在的。

  往来的游人却仿佛没看到他似的,或是看到了他,原本木然的脸上露出一丝疑惑的神情,又面无表情地走了。

  那青年唱了半晌,却也不觉得累,连口水也不喝,只不住地唱着,

  “恁道是一夜夫妻百夜恩;试问恁三生石上可有良缘分?他只待流苏帐暖洞房春,高堂月满巫山近。恁便道上了蓝桥几层,还只怕漂漂渺渺的波涛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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